雲;長兄為父,長嫂為母,自己爹孃死的早,大嫂又對自己很好,自己在心裡是很尊敬她的,以往她有什麼要求,自己都是一概全答應,可這次對方可不是一般人,那是江湖上的人見人怕的奪命手高毅,正當丁不二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麼回答自己大嫂的時候,床上的男子低聲說道;娘你就別怪二叔了,都是我自己不好,一天到晚就給二叔惹事,孩兒知道錯了,丁不二聽完丁大少那番話,激動的差點立刻去祖宗祠堂跪下了,心裡想,這小子被高毅揍了一頓,怎麼突然就開竅變乖了?坐在床邊哭泣的婦人也止住了哭聲,驚訝的看著丁大少,說道;孩子你沒事吧?是不是被嚇傻了?丁大少微笑道;孃親孩兒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惹是生非了,那老夫人頓時喜極而泣,抱著丁大少連聲說道;好~好~好我的乖兒子懂事了,好呀!丁不二激動的對一個下人說道;趕緊,趕緊準備祭品,那下人不解的問道這不過年不過節,又不初一又不十五的,老爺要祭品做什麼?丁不二揮了揮衣袖,不耐煩的說道,叫你去,你就去,囉嗦什麼?那下人只好帶著滿頭的疑問,下去準備了。
經過一天的跋涉;高毅和歐陽夕已經來到了閻王殿,閻王殿其實就是一個村子,三面環山,只有一條狹小的路可以直接進入裡面的村子,兩人入了村,只見裡面七八十間茅草屋,雞犬相聞,孩童嬉戲,一副溫馨和諧的畫面,隨便找了個人一問,那人隨口便指著村子中央的一間竹屋,說道那就是方大夫住的地方了,謝過那人後,高毅帶著歐陽夕來到閻王住的那間竹屋前,對著裡面說道;在下高毅,懇請方老前輩為我妻子治病!語氣雖然是冰冷冷的,不過任誰都能聽的出其中夾雜著一絲急迫,等了一會,竹屋內卻沒有任何反應,高毅提高聲音在次說道;在下高毅懇請方老前輩為我妻子治病!這次竹屋內依舊沒有任何反應,高毅這次可就惱了,性格本就高傲,從不求人,這次為了歐陽夕,高毅以是放下面子,連懇請都說出來了,屋內無人也就罷了,可從屋內傳出的氣息告訴高毅裡面有人,高毅抬腿便要往屋內闖,剛上臺階就感覺從左邊竄出一道勁力,高毅左手一掌揮了出去,兩股內力就這樣無聲無息的被化解,這時高毅才慢慢的向左邊看去,只見一濃眉大眼一身農民打扮的中年漢子大大咧咧的對高毅說道,方大夫現在在為別人治病,不能分心,你們等等吧!說完掉頭就走,且慢!高毅喊住那漢子說道;你可是落陽掌,凌嶽?背對著高毅的漢子身子怔了一怔,接著說道,那個人早死了,咱就是個農民,說完不在理高毅和歐陽夕扛著鋤頭就往村口走去,歐陽夕喃喃的說道;十七歲出道,二十歲以是名震武林,一代大俠凌嶽掌力至剛至霸,聽聞十年前被霸王重傷後不知所蹤,原來在這裡,高毅看著遠處的凌嶽說道,只要方大夫能為你治好病,別的我都不管,兩人一直等到天黑,竹屋的房門才~~吱呀~一聲被開啟,出來的卻是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孩,只見他對著高毅笑著說道,方大夫叫我問你,規矩可都懂?高毅點了點頭,那孩子又奶聲奶氣的說道,那你可願意留下來?高毅又再次點了點頭,那孩子一見高毅的回答,連忙對著屋內喊道,方爺爺,他們都答應了,現在我就讓他們進來,我回家吃飯去啦,明天在來看你,說完對高毅說道你們進去吧!我要回家了,說完就向村子不遠處的一間農舍跑去,終於要見到方醫德了,歐陽夕滿臉緊張的神情,看了一眼高毅,卻不想高毅似乎比他還緊張的樣子,歐陽夕知道高毅的心裡為什麼如此,拉了拉高毅的手,在他手心裡劃了個圈,安慰道;放心,沒事的,當兩人進了屋藉著昏暗的油燈看到此時一位白髮老人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只是燈光昏暗看不清模樣,床上還躺著一位全身各大穴位都插滿了針的男人,高毅剛想開口便被那老者搶先了,你身後的女子中的乃是產自西域的天藏花毒,高毅心裡大喜,連忙說道可有救治?那老人哼了一聲,說道;區區毒藥為何會無解?高毅這時懸在心裡大大石頭才放了下來,剛想請他趕緊解毒時,那老人又說道;只是要解此毒需要一種草藥,我尋了幾年都沒有找到,高毅剛放下的心又提了上去,急忙問道;是何草藥,方醫德不緊不慢的說道;冬之心,離這三百里有一坐大山至今無人敢入,裡面兇猛野獸對不計數,瘴氣沼澤遍地,我這有冬之心的圖紙,你要是敢去尋找,一個月內來回,我保證能把她治好,不過要是你一個月不能回來,那就是神仙也難救她了,說完朝高毅扔了一張圖紙過來,那圖紙像是有一張隱形的翅膀慢慢的“飛”到高毅面前,高毅接過圖紙,低聲道;那好我這就去,說完對著歐陽夕微笑道;你再此等我,我去去就來,歐陽夕剛想說要和他一起前往,高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