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倒開水時看到了。
那簡直就是另一個我,只是穿著打扮像二十多年前的女生。我想趁辦公室沒人拿起來看個究竟,辦公室門響了,我裝作倒水。夏昆進來了,他把抽屜推上鎖了起來。我有種感覺,那個照片中的女人一定和我有關係,夏昆一定知道我的身世,可是他為什麼要告訴養母我是他在科室撿到的棄嬰呢?
我幾次開口想問他,不知道該從何問起。最後只好放棄,不如自己去弄明白好了,可是唯一可能知道點真相的應該是汪麗莎,她又借病退不再到醫院來。
夏主任家出事了,早晨接到林霏霏驚恐的電話我還沒有起床。掛了電話楞了一會,我忙收拾了一下趕回那個熟悉的家裡。
醫院裡來了好幾個同事,據說汪麗莎半夜敲開了夏昆的門,兩個人好象為什麼事情爭執起來,汪麗莎從包裡掏出了大串的豬心往夏昆砸過去,最後盡摸出一把手術刀要刺向夏昆。地上有很多陳舊的血汙跡,夏昆坐在沙發上聳拉著腦袋一根接一根地抽菸,一夜之間他的頭髮幾乎全白了。
剛被人拖出去的汪麗莎,嘴裡還在嚷著:“我給你那麼多心,放過我吧!”看樣子好象精神失常了。
“你們只是同事?”警察在做著筆錄,“有沒有什麼恩怨?”
“真的只是同事,我都跟你們說過了,她來找我時我就覺得她不正常。我以為她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沒想到就發生這些事。”夏昆回答地有點不耐煩了。
“好吧,我們走了。想起什麼事情跟我們聯絡!”警察走了,醫院的同事因為要上班也告辭了。
我和陳院長留了下來,陳院長是我養母的父親,我從來沒有叫過一聲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