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道。
“呵呵,我叫阿寒。”喬水寒嘻嘻一笑,見旺財吃飽了,便拿了剩下半個饅頭自己啃將起來。
男子聽了喬水寒的話,不免皺眉,但是這是武力至上的修仙界,不肯透漏姓氏也是常事。
一邊不吭氣的馬伕已經在火上架了鍋子,從隨身的錦囊裡取了米出來,小心翼翼的放到滾水裡去煮,又依次取出各種食材,慢慢的加入熬煮著。
不一會兒廟裡便瀰漫著食物的香味兒。
“想吃嗎?”看著喬水寒那垂涎的模樣,韓雲笑著問道。那眸子中媚意流轉,卻是沒引來喬水寒多看一眼。
問著香味,喬水寒點了點頭,但是想到她和這人的恩怨,並不認為他會好心的把食物分給她。
馬伕似乎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見鍋裡的粥已經煮的很濃稠,便拿了只青花薄胎蓋碗給韓雲盛了粥。
“你餓了吧?先吃吧。”一碗熱氣騰騰的粥端到面前,喬水寒發現自己著實拒絕不了散發著香味的粥。便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結果。那米粒入口即化,鹹香的口感頓時驅走了身體裡的溼冷,讓喬水寒不由的舒了口氣。
“好吃嗎啊?”韓雲的臉上那笑容裡帶著些許的狡黠,喬水寒只覺得一陣黑暗襲眼,頓時失了知覺,往前栽倒。
韓雲眼疾手快的抱住喬水寒,卻不防她懷中的旺財張嘴狠狠咬住了韓雲的手臂。
韓雲身子不禁抖了一下,卻是袖子一撫,旺財也猛然暈倒在喬水寒的懷中。
“這小老虎還挺護主。”低頭看了看手腕上兩排血淋淋的牙印,韓雲一手拂過,淡淡的綠光閃現,那手腕上的牙印已經完全消失。
韓雲把一人一獸放到了馬車上又在車外劃下結界,這才坐在火堆前,靜靜的等待。
夜色遇見濃郁,當過了子時,死亡的氣息頓時籠罩住整個山廟。
韓雲不動聲色,他揮手,讓馬伕坐到了馬車上。自己則仍舊坐在火堆前,悠閒的拿了柴添進去。
夜鬼嗚咽,淒厲的哭聲響起,山廟中黑霧瀰漫。
見韓雲依舊穩坐如松,那黑霧漸漸退去,顯出一個三頭兩身的怪物來。
“你不怕?”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韓雲抬頭淺笑,那柔媚的笑容彷彿臉溫柔的月光都黯然失色。
怪物一見那笑容彷彿失了魂魄一般,漸漸放下了防備,但突然山廟外淒厲的哭聲響起,頓時打破了山廟裡的平靜,那怪物從迷亂中清醒過來,頓時一怒。利爪舉起,就要吻上韓雲那細嫩的臉頰。
只是,突然青光一閃,韓雲出劍抵禦,不但沒讓怪物得逞,反而削去它兩個銳利的指甲。
怪獸怒吼一聲,那聲音震得山廟內煙塵掉落,模糊視線只在一瞬間,怪物就在這一瞬間再次出手,卻被韓雲閉了眼睛拿劍穿透了掌心。
怪物大怒,自從佔地為王,它兩隻爪子從來都是無往不利的,可誰知今天卻遇上了這麼個硬茬。
韓雲見怪獸的怒吼,淡淡一笑,可那笑容裡帶著的蔑視卻讓怪物更加憤怒,決定要用這人類的鮮血來洗刷它的恥辱。
韓雲不急不躁起了身,他手上提著劍,雙眼緊緊盯著怪物的下一個動作。
就在這時,山廟外的哭聲戛然而止,但馬車上的馬伕卻彷彿受了驚嚇一般,突然跳下馬車來,雙臂抓住馬車就要舉起。
這馬車是特製的,少說也有千八百斤重,但馬伕彷彿舉了三歲小兒一般那麼輕鬆。
不好!看到馬伕的異常,韓雲頓時蹙緊了眉頭,決心要快點兒結束眼前的戰鬥。
只見他捏了決,從手心滴出一滴血來,抹在劍鋒上,劍身頓時青芒大作,刺在怪物身上,只一刻工夫,那怪物便化為一灘汙血,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山廟外那哭聲又響起。斷斷續續若有似無的,只那馬伕卻彷彿受到了影響,手裡舉著馬車就往山廟外走去。
韓雲上前,用力卸掉了馬伕一隻手臂,可那馬伕竟然單手舉車,依舊腳步不停地往外走去,只是,那手上的馬車搖搖欲墜,似有掉落的危險。
韓雲氣急,手中劍幻化成一隻長簫,拿在手中,吹起來。
一時間,山廟內外兩種聲音在暗自較勁兒,而那馬伕往往是往前兩步又退後兩步。
漸漸的那山廟外的哭聲似乎急了,哭聲越發急促且淒厲,韓雲身上傷勢還未痊癒,竟是稍有不敵的口吐一口鮮血,軟軟的拿長簫抵住地面,這才面牆站立。
馬伕搖搖晃晃往外走著,就在他跨出山廟的一瞬間,山廟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