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揄,也只是暗自咬緊了牙關。
孟方手中的劍被他狠狠的攥著,用力的彷彿就能聽見聲音。
兩人對峙著,因為修為不分上下,便是先出手之人便會落了下乘。
那男子感覺這種情況似乎對他不利,便是突然身體往後一轉,手中的利刃便向人群之後砍去。孟方一看,腦子都懵了一樣,立刻出手了。
就在這一瞬間,男子左手中突然冒出一把利劍向孟方砍去。
孟方眼角一瞄,連忙出手格擋,卻不忘探查喬水寒的情況,打眼看去,喬水寒並沒有受到什麼損傷,他這才想起,為了怕比試雙方利用法術比試而傷到周圍的弟子,便是在比試臺外射了遮蔽屏障。
孟方這才明白過來,暗恨自己太過關心則亂了。但是,面對著狡猾的對手,他便只能專注了精神,對抗。
手上的劍此時化作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指哪兒打哪兒。
整個比試臺上就聽到兩人的劍碰在一起,發出乒乒乓乓的脆響。
男子沒有想到這孟方竟是個硬茬,雖然一直在外門弟子,又是新進的長老,但他一直不把他放在眼中。如今,受了挫折,若他一個內門弟子還不能打敗一個外門的弟子,那豈不是會讓內門的弟子笑上一輩子?
想到這兒,男子下手越來越狠,連些下三濫的手段都使了出來。
就聽的臺下一陣唏噓聲,彷彿在看男子的笑話。孟方手中的劍卻是越打越穩,更讓男子心中不滿。
突然,男子臉上露出一個詭笑,眼中精光乍現,孟方手中的劍頓時停滯,眼前的男人突然變成了喬水寒的模樣,他大驚,往回撤劍,就聽的耳邊風聲拂過,他右手一痛,手中的劍落了地,一抬眼就看到男子那臉上的冷笑。
“去死吧!”男子上前一步,那利刃似乎閃過一道寒芒,孟方無望的閉了眼睛,似乎已經認定了自己將要死去。
“慢著。”說話間,韓雲已是夾著萬鈞之勢來到孟方的面前,將男子的劍打偏到一邊,扶起孟方。
“李三通,這迷幻禁術到底是誰交予你的?”韓雲臉上帶著一絲陰狠,他看向男子的眼中沒有一點兒的仁慈。冷冷的拽起男子的前襟,那懾人的氣勢讓男子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說!”
“沒、沒有誰……”
“沒有誰?”韓雲冷哼,手上的力量收緊,男子的臉漲得通紅用手撲打著,只是面對師叔祖的韓雲,他的力量猶如無關痛癢的撓癢癢。
“師叔,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先把他關進冰牢裡。這比試還是要進行下去的。”掌門大人發了話,韓雲即使再是長輩,也要給他點兒面子。
韓雲鬆手,看著男子癱倒在地,掌門已是派了人將他關進冰牢,那眼中沒有一點而的憐惜。
男子如何辯解都沒有用處,他就像條死狗一樣被人拖下去,再也沒有了剛才得了勝利的驕矜。
孟方被師兄弟們扶了下去,人群后看到喬水寒那不免擔心的眼睛,他露出一個笑容,下一刻卻是暈了過去。
“長老。”外門的弟子連忙將孟方抬回去。
看到比試臺上換了人,喬水寒便無趣的搖搖頭,準備離開。
一轉身,看到了原本形同陌路的楊遠正站在她面前,一臉迷惘的看著她。
“你……是誰?我們認識嗎?”肖遠看著眼前明明陌生的女子卻感到十分的熟悉。那種熟悉感讓他想靠近,再靠近一點兒。
“我們……不認識。”望著眼前這個面容冷酷的男子,喬水寒不能不承認,她的確不認識眼前這個男子,雖然面容是那麼的熟悉,眉眼都跟銘刻在記憶裡的那個一模一樣,但是這個人的的確確不再是她認識的楊遠。
喬水寒笑了笑,點點頭:“不,我們從沒有見過面。”
“是嗎?”肖遠歪著頭,那模樣看起來很迷茫,但也很好笑。
不禁的,喬水寒笑了,轉過神來,笑的卻是有些苦澀。
她使勁拉了方如意的手,四個人就那麼慢慢地走回房間。路上,沒有人說話,只因為感覺到喬水寒的心情是那麼的不好。彷彿連空氣中都帶著點兒痛哭的苦澀。
回到屋裡,喬水寒徑自躺了床上,半晌都沒有說話。
李慧花雪兒和方如意還以為她是累著了,便也沒有打擾。直到深夜,當整個逍遙山都安靜下來,沒了白日的喧囂。喬水寒才起身,看到三人都睡著了,這才緩步出了門去。
徑直來到內門的大殿,她隱了身,慢慢的走進去。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