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也怕住得太久,累到了大嫂。畢竟,她如今正懷著身孕,勞累不得。不過,父親和兄嫂經常不在家,我以前又不常回來,即使回來也只是打個卯就走了,有時一年到頭一家人都見不了一次面。現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父親他們即使不留我和暖暖住滿一個月,只怕也要要留個十天半月的。”
到底,還是不好意思當著劉識的面直言,她也捨不得他!
劉識默了默,突然眼睛一亮,拍著胸口感嘆道:“幸好幸好!我提前就定了每天下午來向岳父和大哥請教!這樣,咱們一家三口每天都能見到了!”
彭瑾被劉識這副慶幸不已的模樣逗笑了,突然間覺得那翕動的雙唇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了一般,然後,她就被引、誘迷住了,抬頭吻了上去。
直到觸碰到那一片溫軟,彭瑾才驀地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大白天的竟然這麼“放、浪”,一時怕劉識看輕了她,想要退出,卻已經來不及了。
出了月子的彭瑾,身上終於也徹底乾淨了,傷口也長好了,又淨身沐浴過了,擦了香膏,整個人都香香軟軟的。現在又主動獻吻,劉識怎麼還把持得住!
彭瑾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劉識壓在了美人榻上,然後那火熱的唇就在她的雙唇上輾轉廝纏起來。
猶豫不過一瞬,彭瑾就閉上眼睛,雙臂環上劉識的脖子,下巴微揚,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場你進攻我退守、糾纏不休的“戰爭”中來。
靜謐的室內,頓時響起時斷時續的低喘還有輕吟聲。
劉識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一片燥熱,某個部位早就直直地撐起了小帳篷,又腫又漲,堅硬灼熱,急欲進入柔軟溫潤的桃源放縱自己,紓解自己。
火熱的雙唇也離開了那兩瓣被他蹂躪得稍顯紅腫、格外水潤的櫻唇,一路向下,到了圓潤的下巴、修長的脖頸、纖細的鎖骨。
堅硬的牙齒,一路將遇到的障礙咬開,撕落。
一隻手摟住彭瑾圓潤的腰肢,另一隻手在彭瑾身上時輕時重地遊走,點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彭瑾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劉識的雙唇和大手一路點燃了無數的火苗,一簇簇地燃燒著,蔓延成片,火焰的熾熱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男人,尤其是禁慾很久的男人,千萬是不能輕易招惹!否則轉眼間謙謙君子就變成了狂暴的野獸!
彭瑾維持著心中的最後一絲清明,感嘆道。(未完待續。)
第259章 殿試
當然,劉識還是在最後關頭剎住了車。
在彭府,他怎麼好和彭瑾做那些愉快羞羞的事。
這是不合規矩的,會給彭家招去晦氣和災禍。
劉識雖然很是渴望,但是也不想給真心待他和彭瑾夫妻倆的彭家諸人招去不幸。
既然已經忍了這麼久了,那他不介意再多忍兩天。
兩人各自攏好衣衫,細心地抻平了褶皺。
幸好彭瑾今日只是綰了個平常的髮髻,這會兒她完全可以自己將頭髮重新綰好,將釵環按照原來的模樣重新插戴好。
否則,釵斜鬟亂的,別人一看不就知道她和劉識躲在屋子裡“白日、宣、淫”了!
彭瑾對鏡梳妝的時候,劉識已經收拾妥當,上前從背後重新抱住了彭瑾,嘟囔道:“真想你早點回去!”
以前他和彭瑾行夫妻之禮,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和習慣,如今,卻是抑制不住的春、情湧動,難以自已。
劉識都有些懷疑,他這大半年來,是不是欲、火太旺,燒得他都如飢似渴了,見到彭瑾,就忍不住想象她的衣下風光!
“別鬧!”彭瑾抿唇嗔道,“看你都把我剛綰好的髮髻又弄散了。”
劉識不情不願地稍稍撤開了一些,滿臉的委屈模樣。
彭瑾見狀,心底劃過一絲不忍,垂下眼瞼,柔聲道:“大不了,我早些回家就是了。”
“真的?!”劉識立刻抬起頭來,眉梢高挑,一臉歡喜的模樣,問道,“能早到什麼時候?六天行不行?”
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別人住滿月,她就住六天,怎麼能合適!
彭瑾暗自腹誹,又怕說出來劉識又要鬧她,便打哈哈:“到時候再說吧,這怎麼能說得準呢。”
劉識也知道自己想得太美好,頓時有些悻悻。
等彭瑾終於收拾妥當,兩人對著鏡子又各自檢查了一番,卻發現兩人衣飾雖然收拾得極為妥帖,但是各自眉梢眼角流動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