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長忽然說。
“噢?可能華夏的氣質更接近姨媽,而我更像我的母親吧。”
“是啊,這段時候我總想起你姨媽呢。”
“啊,對了,我小時候常聽母親講,說姨媽瘋了和郝村長有關。那時候小也沒往心裡去,到底我姨媽的瘋甚至我姨媽的死都和郝村長有什麼關係呢?”
“這裡的關係,我到現在也說不清楚。只聽說當初你姨媽好像愛上了郝村長。不過她可不是為了讓心上人當上大隊長才對我那麼幹的呀。”老校長語氣平淡地說。我想他是不想讓我難堪才用“那麼幹”這三個字代替當初姨媽殘害他的惡行吧。
“姨媽當年真不應該那樣對您。可能姨媽在那之前就已經瘋了吧?”我說。我倒寧願那樣。姨母在做出那些惡行之前就瘋了的話,雖然對於老校長來說,後果是一樣的。但對於我的姨母來說,那惡行便不是有意的犯罪,她的行為就有理由得到諒解。作為她的血親後代,我也不會揹負著先輩有意為惡的豐碑,更不會因為血管裡流著祖先叛逆的血液而愧疚了吧?雖然瘋狂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那時候她可是完全清醒的,很好看的姑娘呢。”老校長說著靦腆地笑著。眼睛也煥發出亮晶晶的光彩,似乎視線延著流年似水的軌道,追溯到了年青時代,又看到了當年那個美麗的姑娘。
“其實你姨媽也很可憐啊。”
“怎麼?”
“當年沒有開始那場大運動之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