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已經沒什麼可以再讓一夫回過頭來,他只是在路上漫無目的的走,楊愛輝的話真的觸到了他心裡的痛處,他想好好地一個人走走,他越發地覺得自己窩囊。作為一個男人,他覺得自己根本沒有能力把握住生活,甚至連自己無比心愛的一條狗都無法照顧好,那是曾經改變他生活的和他相依為命過的夥伴。 陸陸生病的時候,程躍然正在北京忙著她的事情。 就在她和一夫為拆借劃款的事吵架的那天晚上,她和一夫談了很長時間,兩個人覺得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的好。一夫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了自己原來住的地方。程躍然繼續著她自己的工作,而且更加努力。 陸陸病了,程躍然在深圳的保姆由於沒有經驗沒有發現,直到發現陸陸沒精打采不願吃東西的時候才感覺不對了,急急忙忙給程躍然打電話。 程躍然正在開著會,一聽說陸陸病了,一下就急了,“它是怎麼了?快點帶它去看看呀。” 保姆急得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