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聊得隨性愜意,幻姬在他們之間顯得很多餘,待千離許久沒吃東西后,示意神侍將殘羹冷炙撤下去,上茶酒點心來。
飯後茶酒擺好後,幻姬尋了個藉口離開。
河古在她走前,終於把憋不住的話問出來,“昨晚的賭注結果出來,明天要兌現了吧。”
幻姬看著河古,帶著笑,“御尊想幾時飛?幻姬一定捧場。”
“我?哈哈……”河古笑,“小姬姬你記錯了,我選的不是你。”
“我知道。醉的也不是我。”
什麼!
河古驚訝的看著幻姬,再看看千離,什麼鬼!昨晚明明醉的就是她,怎麼一天過完就不是她了,想賴皮?證人好幾個,她想不承認可不行。
幻姬道,“不如你問帝尊。”
“什麼鬼?”
千離轉著指尖的酒杯,“我輸了。”
幻姬目光裡劃過一絲笑意,看著河古,“御尊大人的記性似乎不太好。啊,我好像還記得世尊選的是我和帝尊兩人都會醉,好可惜,昨晚的事情我記得非常清楚,沒有醉,醉的只是帝尊一人,明天世尊和御尊飛的時候,我一定到場。有事,先失陪了。”
“哎,等一下。”
河古叫住幻姬,“你昨晚醉得都分不清楚誰是誰,你覺得你還沒醉?”
“御尊的意思我和帝尊一起醉了?若是這般,你和帝和神尊都選錯,不也是需要飛麼?”一個是和世尊飛,一個是和帝和神尊一起飛,他總是逃不過要飛的好運氣。幻姬帶著狡黠的笑意安慰河古,“昨晚最後就剩下我和帝尊,沒有人比我們更瞭解結果。他說的,就是事實。御尊,明天見。”
河古還想說什麼,看到千離緩緩掀起眼簾看著他,話到嘴邊忍住了,嘔得半死的看著幻姬走掉。
“不是吧你!”河古對千離放牢***,“為了哄她,連真相都能顛倒啊,我不管,反正醉的是她,我不會飛的。要飛也是他們兩個。”
星華笑,“我可沒承認我輸了。”
“你說他們倆個都醉,你還沒輸,你是我們中必輸無疑的。”
“我沒說身醉還是心醉。”
有一個身醉了,有一個心醉了,醉到深處,兩個人都痛苦。
麒麟撿了便宜,樂了。按照幻姬的說法和千離承認的,他是唯一的贏者。按照星華的說話,他也沒輸。
“要是分身醉和心醉,那我選他,他沒身醉,我也算贏。”
麒麟接著河古的話道,“這樣說的話,幻姬身醉但是心沒醉,我也沒輸。”
千離一直默默的,不說話。
“我不管,我明天天亮就回北古天,你們忒不講道義了,明明就是她醉了,愣是不承認。”
麒麟哈哈大笑,“這算不算惱羞成怒啊。要淡定,不就是不穿褲衩在媧皇宮上面飛兩圈嗎?對你來說根本不算事。而且你想想,又不是你一個人飛,還有星華陪著你,寶貝兒,你不孤單。哈哈……對了,我覺得啊,在裸fei和說話不算話之間,身為一個有頭有臉的男神,賴皮似乎更丟臉,是不是?”
河古蹙眉,這話怎麼感覺這麼熟悉?!“禽獸!”居然把他說他的話都原封不動的還給他了。
“我連夜就回。”
麒麟心情美麗得不像話,連喝了幾杯酒之後,問千離。
“為什麼?”
“小事。”
和她之間誰昨晚真正醉酒了一點都不重要,一個跟自己女人斤斤計較的男人絕對不是好男人,昨晚她流的淚,說的話,每一滴,每一個字,都深刻在他的心底,他不想跟她爭輸贏。曾經他不懂,總覺得和她在一起,自己一定要全盤佔據強勢決定權,將一個原本有自己思想的女人變成在他面前完全迷失自己本性的娃娃。現在她有自己的判斷能力,不論對錯,他都不想扼殺。日子長了,她錯著錯著,就會對了。而他的過去,不正是對著對著,然後就錯了嗎。她不能再失去自我了,現在的她,掌權天外天,就如同在他們各自的宮裡,必須讓主子有威信,‘贏’他,她覺得開心就好。
星華只是淡淡笑。這小子,這五十萬年沒白過。
*
晚膳過後,幻姬到媧皇宮的八卦宮裡去算八方世界的運劫。這裡確實有一件需要她親自辦的事情。
八方陣圖面前,紅衣靜默。
運劫光芒縱橫在懸空的巨大陣圖之上,當幻姬開啟陣圖,身體四方與頭頂全部展開了密密麻麻錯綜複雜的運劫陣圖。身染金澤,纖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