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景峰道:“好了別說了,小賤過來,你累不,怎變成這模樣了。”
展行小鳥依人地倚在林景峰懷裡,實在是沒法,隨便怎麼個倚法都是嬌花一朵,也不計較這些了。
“我們試著理一下關係喔。”展行扳著手指道:“狄清小妹妹愛你,小娘受也愛上你了,小師父的身體原主人也喜歡你……”
話音未落,一隊哈薩克騎兵發現戰馬被奪,王子逃跑,從營地遠遠追了過來,大聲呵斥,張輝馬上起身道:“你們到對岸去!”
林景峰反手拔匕,道:“小賤你到對岸去!”
展行:“我我我……遊不過去。”
林景峰:“……”
張輝:“快走啊!”
林景峰抱著展行朝河裡一跳,哈薩克騎兵追到張輝面前,登時一聲馬嘶。
二人在河裡冒出頭,不知發生何事。
只見星光下遍野如同白晝,一名哈薩克少年將軍策馬呼喝,橫衝直撞,沿路撞飛不少己方人,那高大刺客的身體就地一個打滾,反手揮匕,將沿路騎兵拖下馬來。
少年將軍喊道:“上馬!”
那一聲喊用的漢語,展行馬上明白過來了,喝道:“唐悠?是你麼?”
哈薩克少年將軍吼道:“你們先朝南跑!別管我們!”
駿馬飛馳中那少年伸出一隻手,與張輝猛地互握,把他拖上馬背,張輝穩當落於少年身後,沿孔雀河一路朝上游疾奔。
動靜越來越大,更多的哈薩克騎兵追了出來,少年一夾馬腹,張輝自覺環過他的腰控韁繩,只見那少年矮身從張輝手臂的空當處探出胳膊,抽出鞍畔一柄小弓扯滿弓弦,飛箭連珠射去,只射馬不射人,成隊追兵沿路七歪八倒,摔了一地。
“幹得漂亮!”展行聲音清脆悅耳。
林景峰把展行抱上岸,那駿馬已繞了個圈,遊過孔雀,哈薩克追兵止住腳步,大聲喝罵。
展行說:“唐悠射箭啥時候變這麼厲害了?”
林景峰問:“換了你,你能辦到麼?”
展行搖頭道:“辦不到,連珠箭太難了,還是在高速移動時放箭。”
駿馬過河,進入樓蘭地界,張輝與那少年下馬,展行道:“唐……”
話音未落,只見那哈薩克少年將軍轉過身,緊緊抱著張輝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膛前。
張輝摟著他的肩膀,吻他的額頭,繼而朝臉龐上迷戀地蹭,最後低頭與那少年的唇吻在一處,二人身影在璀璨星光下,形成一個漂亮的重疊剪影。
展行嘴角抽搐:“那是狄清!”
林景峰也明白過了,笑道:“怎麼一路上,半點也看不出來。”
和風吹過鬱鬱蔥蔥的草原,深夜裡四人都累得很了,張輝抱著狄清,林景峰摟著展行,各自倚在兩棵十來步遠的樹下歇宿。
展行遠遠道:“怎麼知道是我們?”
狄清答道:“昨天中午的時候,我遠遠看到你說胡話,栽下馬,就想到可能是其中一個,聽不懂他們說什麼,找了很久才到你帳篷外頭,還有兩位同伴呢?”
展行茫然道:“不清楚,現在咱們已經四個人了。”
張輝道:“明天回樓蘭看看,找到虎哥和小唐再商量吧。”
展行點頭道:“狄清穿成誰了?”
張輝道:“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林景峰兀自好笑:“張輝玩個魂穿都能成萬人迷。”
“嗨。”展行一本正經道:“現在喜歡他的有三個了。”
當夜展行迷迷糊糊地睡著,翌日清晨卻是被幾個樓蘭人叫醒的。
數名樓蘭騎兵尋到孔雀河畔,林景峰警覺地護住展行,張輝斷斷續續與他們交涉,片刻後雙方都不言語了。
“他說什麼?”展行問。
張輝答:“他們說,樓蘭王……呃,我父親,前幾天高燒說胡話,從王位上滾下來了,現在只能喝牛奶,旁的話都說不出。”
展行:“……”
林景峰:“……”
80、番外?羅布泊?合
樓蘭王一定是被霍虎上了身,再沒別的可能了。殺手雷克哈爾坦左手上戴著五枚戒指,分屬五個不同的人,沒有錯。
“你殺了……不,你在夢裡看到的情景,都殺了誰?”展行低聲問張輝。
張輝與展行走在前頭,林景峰與狄清走在隊伍後面。
外人看上去,正是樓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