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經揍。”他說著,一把推開吉靈兒,面對白樸,大聲叫嚷著:“早聽說白家的鷹爪功天下第一,我項衝一直想見識一下,你來吧!我一定可以擊破!”
“項衝,你很狂妄。狂妄的人容易早死,但老夫還不想要你死,讓你知道一下這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是幫劉老道的忙了。”白樸大聲道:“好,你準備好,飛鷹爪來了!”
白樸大喝一聲,靈兒只覺得眼前一花,白樸的身後已多出了一隻怒飛的鷹,一聲嘹唳的刺鳴,象電光一閃,已經撲到了項衝的面前,項衝的劍本已舉起,根本沒有一點時間揮下,胸口已經承受了一爪,人象鷂子一般向後飛去,撞在一棵樹上,將那樹喀喇喇地一撞兩斷,他也跌倒在地。
“項大哥!”靈兒一聲驚呼,飛身而去,扶起項衝,他的衣服胸口處已被撕爛,五道血印從頸下一直劃到腰際。一定是白樸手下留了情,這然這不應該只有五道血印,最少該是個窟窿,那血窟窿裡很可能沒有了心臟。
“你看清沒有?”這是項衝爬起來的第一句話。
靈兒搖了搖頭。
“那來第二次!”他說著已走了出去,再一次面對白樸,大笑道:“我當飛鷹爪如何厲害,也只不過如此而已。你敢再來嗎?”
“你小子是找死嗎?”白樸不由得動了怒,應道:“好,再給你一爪!”
說著又是一擊,這一次將項衝拋得更高,打得更遠,劍也撒手飛出,靈兒扶起他來時,他的身上又多了五道血印,一口血再也忍之不住,也“哇”地吐了出來。
“不行!你不能試了,讓我來!”靈兒幾乎是哭著在懇求。
項衝卻低吼著:“你難道要我白捱了兩爪嗎?”
靈兒無言以對,她想起了大洪山,那次她與項衝相交的時間並不長,但他就敢逆天行事,出面為她撐腰,併為此捱了橫眉老尼冷無情的三掌。今天又是這樣的情況!
“這一次你看清沒有?”項衝問道。
靈兒咬著嘴唇,強抑著眼中的淚花點了點頭。
“好,我們再來第三次!”項衝卻興奮又站了起來,這一次他連劍都沒有了,他卻拔出了秋月渾的穿心匕首,自言自語地道:“你說這把匕首是秋月渾的魂,可以保護他,不知道能不能保護我。”
“項大哥,你還行嗎?”靈兒卻有些擔心。
“別忘了我是不死鳳凰。”項衝笑道:“我們開始吧!”他說著,又面對白樸:“白前輩,事不過三,你的飛鷹爪用了兩次,還敢再用第三次嗎?”
“你還要試一試?”白樸有些不敢相信。
“這一次我一定可以破的。”項衝自信地道。
“但你已經連武器都丟了。”
“我還有這把匕首,秋月渾的穿心匕首。我不想讓它穿透你的心!”項衝道。
“料你也沒有這個本事!”白樸冷笑一聲道:“既然你還要試一次,我就成全你!”
他說著又展開了身形,項衝看了靈兒一眼,靈兒會意地點了點頭。
飛鷹爪,電光一閃的飛鷹爪,沒有人能夠攔得住的飛鷹爪,它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在飛撲出去的剎那,它的咽喉是暴露的。那只是一剎那,不到萬分之一秒的剎那。
但只要有缺點,只要有那麼一剎那,對於許多人來說就足夠了。
許多人都沒有嚐到過咽喉被人抓住是什麼滋味,現在白樸已經嚐到了,一把飛抓已經抓住了他的咽喉,這飛抓被繩索拴著,牽在吉靈兒的手裡。
“你為什麼不抓破老夫的咽喉呢?”白樸沉聲問道,心中卻象是被打翻了的調料桶一樣,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
“我不能讓秋大哥傷心!”靈兒說著,一抖手,那飛抓已鬆開來,又回到了她的手裡。
“為什麼呢?”白樸明知還要故問。
“因為你是皇甫非凡的義父!”靈兒淡然地道。
“哈哈!”白樸卻大笑了起來,他的眼睛已經溼潤,他在用大笑來掩示自己的不安。“這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嗎?”他強自鎮定地問。
“因為阿渾就是皇甫非凡的兒子!”靈兒道。
靈兒的聲音很平靜,卻讓在場的兩個人不能夠平靜。
雖然白樸早就知道,雖然他什麼都知道,但從靈兒的口中聽到這個訊息,他還是有些震驚。
項衝震驚的是皇甫非凡,在他的心目中,皇甫非凡不僅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更是有情有義的奇男子,難怪秋月渾也這般有情有義,原來他是皇甫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