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妹山萊有點糾結地說出自己的小心思。
是可愛又無傷大雅的,所以真田有點愣,隨後他淡淡的嗯了一聲,算作答應。
一晃而過,柔和的燈光下,男生原本有點冷淡和麵無表情的臉上也似乎有著在融化的錯覺。
上次見面的時候,帽簷遮住了男生的眉眼,這次真田反扣著它,露出完整的一張俊挺桀驁的臉。
所以妹山萊好奇地多看了他幾眼。
是和幸村同學完全不同的型別呀?
幸村在一旁無聲地注視著這兩個人。
在柔和燈火下,他俊秀過人的美麗臉龐上,神色難辨。
他也曾和真田在這裡下過棋,看過書,同樣是月朗星稀的夜晚,兩個人的時候,只覺得院子太大,植物太少,有些空曠。
可現在一下子變成了三個人,幸村卻覺得,這裡竟突然變得如此擁擠,讓他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太適應,就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幸村已經無比確定自己確實無法接受妹山萊會和真田會有超出正常交往範圍的聯絡。
如果繼續下去,這是對他自己的折磨。
感受到了幸村在旁邊的目光,妹山萊有些賭氣地鼓起臉蛋。
幸村同學太小氣了!真田同學是他最好的幼馴染沒錯,但是她只是多看了真田同學幾眼,又不會立馬就把真田同學變成她最好的朋友。
幸村知道她在想什麼鬼東西,他對真田笑了一下。
“真田,上次你要借的那本書我看完了,在三樓書房,你去拿吧。”
真田敏銳的感覺到氣氛不太對勁,他看了一眼幸村,但什麼資訊都沒有獲取到。
以往很愛說話的女生正在一言不發、興致勃勃地玩著那堆摘下來的葉子和花。
妹山萊沒有抬頭,不過她能感覺到真田和幸村兩個人同時放在她身上的視線。
下一秒,有人率先移開了。
“那我先上去了。”
是冷淡、嚴峻、又剋制的聲音。
是真田。
萊萊看著對方越走越遠的腳,有些出神地對身旁一直一言不發的幸村說 :
“其實我也能理解幸村同學的想法。”
她鼓起臉 : “我也有這樣的一個好朋友,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如果有一天突然出現一個人,她要和我的那個好朋友做朋友,還找我要他的聯絡方式,我也會不高興的。”
因為聯想到了切原赤也,代入到這種事情裡面去,妹山萊有些莫名其妙地難過起來。
“我才是他唯一的最好的朋友才對。”
陷入悲傷中的妹山萊聽見幸村笑了一下,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現在妹山同學已經在我的身邊了,還要想著其他人嗎。”
啊?
沒有聽懂這句話的含糊和曖昧,妹山萊掐斷自己沒頭沒尾的悲傷,她一頭霧水地對上幸村。
“不可以嗎。”
在朦朧的、幽微的月色下,幸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