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愣是把陽奉的聲音給壓了下去。
霎時之間,大殿中一片靜寂,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了咳嗽聲傳來的方向。
咳嗽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寒子。
寒子對於那些目光視若無睹,抬起頭來,自言自語道:“怪了,這大白天裡,玉清仙境之中,知天聖閣之內,竟然會有一隻蒼蠅在亂吼亂叫,擾人清靜,這,可是如何得了。”
“小子大膽,你說誰是蒼蠅?如此目無尊長,不遵規矩。”木於道人當即喝叱道。
寒子緩緩行出,偷偷瞥了逸蕭兒一眼,但見她眼中閃過一道歡喜之色,毫無呵責之意,膽氣大壯,環掃殿閣中眾人一眼,哈哈大笑道:“各位都是仙宇仙長,自然見識超凡,聰慧過人,各位有否聽見剛才小道說過誰是蒼蠅了嗎?小道剛才是真的看見蒼蠅在飛聽到蒼蠅在叫,還叫的唾沫橫飛,臭不可聞,絕沒有含沙射影的說誰誰是蒼蠅之說。”
轉臉對著木於,嘿嘿笑道:“難不成這位道兄一直對這位陽奉仙長心存鄙意,把他當成臭不可聞的蒼蠅,因此小道一說出蒼蠅一詞,閣下便首先聯想到陽奉仙長身上?嘿嘿,佩服,佩服。真昧一門,果然人才倍出,思想超前。”
“你,你,你胡說八道,我哪敢對陽奉仙伯這般想過!”說到言辭之利,木於哪裡是寒子的對手,斜眼看到陽奉老道臉黑如墨,也不知道是氣寒子所言還是對自己心存芥蒂,感覺到一股陰冷之氣自脊樑骨而起,直衝後腦玉枕**,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他在真昧門中修煉日久,深知這陽奉真君最是小氣,脾氣又是臭不可言,不管是真是假,象這般假設傳入他耳中,以後只怕對自己都會存著不好的印象。
寒子突然淡然一笑道:“啊,原來這位道兄只是不敢這般想,而非不想這般想。也就是說,其實你心裡是想這般想的,只是不敢想而已。”說罷也不理木於在那氣得臉色赤紅,轉過臉來對著陽奉老道道:“這位陽奉仙長是吧,一觀你之相,小道便心生傾慕之心,道心頓悟,全身說不出的舒服。”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定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