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麼為好。心想:“我若答應替周紫馨療治,第一,對金江兄弟不知如交待;第二,以後須得對周紫馨負責,周姑娘此時的情況不明,若她清醒著,也同意此法,那倒是好辦一些;第三,若是此番之後,還要對另一名玉清女弟子負責,這一點似乎有些過了;第四,我若這樣做了,在蕭兒那裡,我又該如何自處?”
此時此刻,擺在寒子面前的,的確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公子,你考慮得如何?我知道,這樣做,對你來說的確是有些為難了。若你選擇不予施救,我玉清門也不會為難你。”秀水真人淡然道。
寒子沉吟半晌,方道:“前輩,不知道周姑娘是否清醒著,她的意思如何?”
秀水真人道:“我已問紫馨和蕭雅嫻兩位師侄之意,她們沒有甚麼意見。現在就看你的意思了。”
“蕭雅嫻?前輩的意思是……”寒子一愣。秀水真人道:“不錯,你們行功的過程中,蕭師侄自願服侍一旁。”
寒子略一沉吟,道:“有一件事,晚輩須得跟前輩說明白,也望前輩你將晚輩的意思轉告兩位姑娘。”
秀水真人道:“公子請說。”寒子道:“晚輩家中已有妻室若干,並非未曾婚配之人,此其一;第二,救不救周姑娘,晚輩須得出去問一個人,他若答應,而兩位姑娘也沒有意見,那晚輩便盡力而為。至於行功過程中保持心無雜念之事,以晚輩修為,當能做到,這點晚輩還是有此自信的。”
秀水真人事先是想過他可能已有妻室,便是他所說的“妻室若干”也曾慮及,倒是未想到他竟然還要去問旁人,雖不明其意,卻也不便相詢,便道:“那好,這事我徵詢一下兩位師侄的意見,時間緊迫,還望公子早作決定。”
寒子點了點頭,轉頭嚮慕容靜怡道:“慕容姑娘,勞煩你引我出去。”
慕容靜怡微瞥了他一眼,應了一聲,引著他向洞外而去。
金江並沒有走遠,他身上餘毒方清,行動仍是不便,便叫晨越和狂潮兩人扶著他在洞府不遠處的石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