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腸六腑的情況來看,所有顯示的資料都是正常的。他也問過飄舞的腦波等檢查情況,我說看不出什麼問題。秦教授說,從他的角度來說,飄舞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如果說真正的有問題,用民間的說法,那就是陰物作怪。但他又說他卻不信有這些東西。所以覺得很矛盾。”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病例?竟然能令博如秦教授者都不能看診得出病因來?”寒子腦子裡象是計算機在運算一般的把自己所知的梳理了遍,發覺得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巫馬飄雪道:“是啊,後來族裡的老人們也幫飄舞找了一些得道高僧或是修道有成的道者來給飄舞看過,卻也沒有一人能醫得此病,爸爸媽媽只好放棄了。這一拖就是好多年,現在飄舞都十八歲了……”
說到這裡,她眼中淚花不jin泛起,眼角兩滴清淚輕輕淌落而下。
“飄雪,別傷心,七宇之內能人輩出,既然地球上沒有人能夠醫治得飄舞,那我就帶她到七宇之中尋找能人幫她醫治,我從來不相信有看不出來病甚至是醫不好的病。這事你應該早就跟我說了。”安慰之餘,他話語之中頗有責備之意。
“老公……”
抬起頭來看著他,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惹人疼憐。寒子輕輕將她攬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柔情道:“沒事的,放心,有老公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嗯”
輕依他肩,巫馬飄雪只想永遠這樣偎著他。曾幾何時,她感覺到,只有偎在他的懷裡時,才是她感到最平靜,感到最安全的時候。
車窗外陽光明媚,仍然到處可見美麗的Z族少女在縱馬飛馳,帥氣的Z族小夥子在引吭高歌,美麗的大草原,一向都潤育著最真摯的個性。
良久之後,寒子才問起巫馬飄雪家族裡的事。巫馬飄雪這才道出她擔心的緣由,原來巫馬飄雪的父親巫馬飛馳膝下只有巫馬飄雪和巫馬飄舞兩個女兒,而且巧之又巧的是,她們這個支系在到她父親這一代只有她父親一個男丁。她父親自是名正言順的做了家族的族長。
到巫馬飄雪這一代問題就開始凸顯出來了,不論是她的幾個姑姑還是別的支系的人,都對由她們這個支系再執掌家族生意提出了意見。說來說去,還是家族生意傳男不傳女的問題。
她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