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飛出騰騰熱氣,更有撲鼻香味,雖然不是那麼濃烈,卻讓他感覺食指大動。以他如今的修為,已經有了辟穀的能力,即便是不吃不喝,只要能吸收天地元氣就不會有半點問題。
只是此刻的他,卻是莫名的有了飢腸轆轆之感。當即尋了一處店鋪,直接坐了下來。
有客上門,立刻有店小二迎了過來,一臉討好的說道:“客官,請問要點什麼?”
“來碗麵!”
話音剛落,又聽到有人跟著說道:“還來碗酒!”
那聲音依稀是從桌子下傳來,楊帆海低頭一看,才猛然發現桌子下不知道何時竟是躺了個醉漢,當即心中一驚。
以他的修為,神識散開,數百米之內的情況可以瞭如指掌。就算現在沒有散開神識,數米方圓的動靜也能感知靈敏才是。
眼前的醉漢看起來暈乎乎的,仿若軟泥,身形相當高大,自己不可能無法發現才是。若不是剛才的確分神過度,那就說明眼前這人怕是有特殊的能力能讓自己難以發現。
楊帆海思索之間,店小二已經罵了起來:“哪來的醉鬼,有錢沒,沒錢就給滾遠點,耽誤做生意!”
說話間已經是拖著那名醉漢,就要朝外邊丟去。
“等等!”楊帆海喊住刁小二:“給他上碗酒吧,算我的賬!”
“客官,你何必真為這醉鬼破費呢?”店小二很是不爽的說道:“正是壯年,有手有腳,居然不好好勞作,反而在這大街上乞討為生,還是醉生夢死的,這樣的人就該拖出去從軍,不然哪有資格做我們有熊國的人。”
“無妨!”楊帆海笑了笑:“一碗酒而已,給他端來吧!”
他突然莫名的覺得有意思,或者說感覺良多。公孫少典的確是個明君,不說國策軍略,教化百姓更是非他人能比。
眼前這不過是個店小二而已,居然就有這般覺悟,不喜遊手好閒偷懶之人。一處可窺全部,其他人相比也是如此。就這一點,便不是薊國公能比的了。
不過這醉漢該是異人異象,並非什麼一般懶漢才是。
拗不過楊帆海的意思,店小二隻得端來以大碗救,剛剛放下,就見那名醉漢突然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少了,少了,人家的一碗都是滿的,為什麼我的空了這麼多。”
此時他一副生龍活虎的模樣,中氣十足,哪裡還有剛才的半點頹廢。莫說店小二了,便是楊帆海也被嚇了一跳。
“別……別人送的……你還計較什麼?”店小二嘟囔一句,但氣勢已經明顯不足。
“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了,你少給了我,我為什麼不能計較!”醉漢大聲說道,此時他說話口齒清楚,若非一身酒氣沖天,壓根沒有了醉了的感覺。
“你……你……你……拿給你就是!”店小二結巴幾句,終於還是妥協。
醉漢卻是從懷中掏出一個酒葫蘆:“灌到裡面,給我灌滿!”
“你……”店小二怒了:“這不夠!”
這葫蘆頗大,那一碗酒根本就灌不滿,這是想佔便宜了。
“多了的算他請我的!”醉漢對著楊帆海咧嘴一笑:“這位小哥,你不會計較吧!”
“當然!”楊帆海笑笑:“前輩若喜歡,再給你灌一壺都行。”
醉漢卻是笑笑:“不用,不用!一葫蘆就好,拿多了,我怕還不起!”
不多時,店小二將裝好酒的葫蘆拿了過來,很是不爽的仍在了桌子上。醉漢也不計較,將酒葫蘆一抓,對著楊帆海做了個揖,便哼著奇怪的小曲,搖搖擺擺的走了。
果然是個怪人……楊帆海微微一笑,也沒當回事,吃完麵條之後,付過錢,便回到了薊國公府。
還沒進去便聽見鬧哄哄的一片,許帆正大聲的催促。院子中間,吳燼等人都是懶洋洋的一片。
昨天的嘗試令許帆興奮的無以復加,此刻一見天亮就急著催這些人繼續訓練。只是一群人元氣尚未恢復,縱然對那陣法也是興趣很大,但一時間又如何有力氣繼續。
許帆卻是不願意放過他們,一直大聲喊著:“無妨,無妨,今天我們不練那引星宿為戰之法,只練習普通戰陣。”
此時璟露公主見到楊帆海,立刻一臉笑意的迎了過來:“楊將軍,你回來了,大王那邊沒問題了吧?”
“沒事了!”楊帆海笑笑,以示安慰。
此時林振佩看到楊帆海,也是大聲叫了起來:“教頭,快阻止許帆這個瘋子,他這是想弄死我們啊!”
楊帆海也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