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左輕塵問周興然:“你是有什麼其他安排嗎?” “咱們離開已經很長時間了,該買的都買了,是說離開了。其他安排沒有,但是驚喜倒是有一個。” 既然是驚喜,肯定不能說出來,左輕塵的好奇心也不重,沒有追問。 帶來的物資都讓用了、賄了,所剩無幾,拍拍屁股就能做人。 所以從通知離開到所有安保坐上圖-154沒用半個小時。 瓦西里突然被周興然告知離開非常不捨,他執意送周興然離開。 “當初是我把你接來的,現在理當由我將你送走。” 周興然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瓦西里還以為周興然是怕耽誤他的時間,更加感動了。 瓦西里看著圖-154窗邊已經有坐好的人:“你們要坐這架飛機回去嗎?” “ 正好第三架飛機的物資大部分都運過來了,我們正打算給你發第三架飛機,既然你坐了這架,不如就用這架吧,還方便。” “是不是還沒找到飛行員?我這就通知耶裡戈裡讓他過來。” 周興然附在瓦西里耳邊小聲道:“不用了,我已經找好飛行員了,只是我想把他帶到國內,不好讓他露面,讓他教我開飛機。” “你知道私自帶人入境是不被允許的,所以你千萬不要聲張。” “嘿,莫斯科這一趟我收穫不小,回國後將手裡的東西處理一下,說不定我也能買架私人飛機開開。” 瓦西里朝周興然豎了個大拇指:“好樣的,就應該學會開飛機,不過如果你們國家飛機太貴的話,可以在我們國內買。” 周興然婉拒:“我們國家是不允許私人開戰鬥機的。” 兩個人笑作一團。 周興然坐在窗邊朝瓦西里揮了揮手,瓦西里看著飛機載著他的中國朋友駛離飛機場。 左輕塵感覺才剛剛閉上眼就被人拍醒了:“到底是年紀大了,我怎麼感覺才剛睡著就到地方了?” 說著抬頭一看,是個陌生的飛機場。 “這是哪裡?” “聖彼得堡,左老師走吧,去看看你的母校,不要留下遺憾。” 左輕塵呆愣愣的站起來,他沒想到周興然說的那個驚喜是專門為自己準備的。 只是參觀學校,沒有讓所有人都跟著,兩個人只帶了兩個安保。 來到聖彼得堡國立大學後,左輕塵懷著激動的心情逛了兩圈,專門去看了看安德烈說的那面榮譽牆,看著導師熟悉的面容落下兩行熱淚。 左輕塵知道周興然是好心,更怕耽誤他,逛了一個多小時後,對周興然說:“走吧。” “不逛了嗎?可以去教室裡看看,也可以去辦公室看看,說不定有你以前的同學還在這裡任教。” 左輕塵搖頭:“不用了。” 出了校門口一轉彎,有兩輛車停在那裡,周興然自顧自地上了前面那輛車。 因為從飛機場來到學校就是坐車過來的,左輕塵也沒有懷疑,想跟著周興然上一輛車,被一個安保攔了下來:“左老師坐後面這輛吧,分開做安全一些,我們也要保護您。” 他們四人來的時候是擠在一輛車過來的,小小的車內加上司機一共五個成年男性,確實有點擠。 左輕塵以為周興然是嫌擠才僱了兩輛車,分開坐,一人帶一個安保確實安全一些,他沒有多想就上了車。 等坐好,才發現兩個安保都跟著自己上了車:“你們怎麼都擠過來了,興然那邊怎麼辦?” 左輕塵想用手指一下,扭頭髮現前面的車呢? 周興然的車已經不見了。 剛才攔住左輕塵的那名安保說:“左老師,廠長讓咱們正常坐飛機離開,不用管他,在國內的邊境處等等他就行。” “你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嗎?” 安保搖頭:“不知道,這些話還是廠長剛剛對我說的,讓我轉述給你。” “既然這樣你們就當一切都會發生過,我們四個人出來的,回去的時候還是四個人,周廠長是跟我們同樣坐圖-154回去的,記住了。” 兩個安保點頭。 左輕塵說完才想起來前面還有一個司機,他們三個人雖然是用中文交流的,但蘇聯如此境況,有很多蘇聯人跑到邊境和中國人進行交易。 既然是做交易,雙方自然要會點對方的語言,幾個簡單的詞語就行,連說帶比劃,總能弄明白意思。 左輕塵不確定這個司機有沒有去過邊境、會不會中文。 大概是他看司機時間太久了,司機透過後視鏡和左輕塵對視了一眼,露出一個笑:“不用擔心,周廠長知道我的。” 這句是用俄語說的。 怕左輕塵三人聽不懂,司機又道:“周,知…道…” 司機可能是臨時學的中文,說的亂七八糟,還帶著濃重的口音,根本聽不清他說的什麼,還好左輕塵會俄語。 左輕塵知道了周興然早有準備,沒想到連司機都安排好了。 俄語:“好的,麻煩送我們回機場。”喜歡穿越五十年代:從走出小山村開始()穿越五十年代:從走出小山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