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過臉來,對瘦子說道:“你可以開始了。┗#_網”
瘦子此時的壓力無疑是巨大的,他摸不清徐雲德的心思,也不知道自己得達到一個什麼樣的標準,才能入他法眼,但事已至此,也唯有趕鴨子上架了,俗話說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想通了這些以後,瘦子咬了咬牙,隨即從地上爬起身道:“那我就獻醜啦!”說罷,只見他從衣袋掏出三枚銅錢,是瞎子算命用的那種乾隆通寶之類。將銅錢放在手心,瘦子又挽起了袖子,開口道:“幹我們這一行,講的就是手快,大夥看這銅錢此刻在我手上,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將其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沒!開始了。”
隨著瘦子的一聲開始,只見他手掌一翻,將手心朝下,手背朝上,可奇怪的是原本放在手心的銅錢卻並沒有掉下來,徐雲德見狀,稍有些好奇的說道:“這就沒了?”
瘦子點了點頭道:“徐老大請看。”說罷,便見他又將手心番了過來。
徐雲德一瞧,只見此刻瘦子的手心之中,果真是空無一物,那三枚銅錢竟然就這麼消失了!與此同時,魏八指等人也忍不住好奇的起身,走到了瘦子身前,仔細的瞧著,但誰也沒能看出絲毫的端倪。
不解之下,徐雲德又抓過小六的手上下翻看了一遍,依舊是沒找到三枚銅錢的蹤跡。最後終於點頭笑道:“你小子這一招還真不錯,算是過關了。”
“真……真的?”瘦子一聽這話,頓時激動起來,壓抑不住內心的欣喜,連連開口道:“多謝徐老大、多謝徐老大。”
徐雲德擺了擺手,隨即說道:“那三枚銅錢究竟哪裡去了,剛才我們分明看著在你手心之中,在麼好端端的就消失了呢?”
瘦子回答道:“實不相瞞,那銅錢早在我翻手向下的時候,就已經收回袖子裡了,只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我手上,所以才忽略了袖子。”
葛五一聽這話,頓時好奇不已,開口問道:“可是你不是已經將袖子挽上去了嘛?”
瘦子點頭道:“不錯,但那是用以欺騙大夥兒眼睛的假象,其實這一套把戲還沒結束,諸位請看!”說著,只見它再次將手翻了下去。
眾人皆是好奇的盯著瘦子的舉動,片刻後,瘦子不慌不忙那個的將手心翻了過來,只見那三枚銅錢竟然不知在何時,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這些,一屋子人皆是更為驚奇。隨之那瘦子說道:“其實這並不難,只要多練,你們也能做到……不知大傢伙有沒有注意到一點,那就是我每次掌心向下的時候,都會握拳,說白了,竅門就在這握拳的一剎那。”
此時徐雲德等人的好奇心已經完全被瘦子給挑起來了,他開口問向瘦子道:“怎麼個說法?”
瘦子回答道:“起初將銅錢變沒的時候,只要在握拳之時,用手指將銅錢彈回袖子裡,那銅錢順著胳膊遊走,速度極快,一般很難叫人察覺,而將銅錢變出來的時候,則需在握拳之時,藉著一股往下甩的力道,將袖子中的錢幣甩回手心,只要接穩了,這把戲法兒便算成功了!”
“原來如此!”徐雲德聽了這話之後,恍然大悟的說道,但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頭去明白,這一套動作,要想完成得跟瘦子這般精純熟練,沒個十年八年的苦練,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隨之,徐雲德拍手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叫瘦龍是吧,今日咱們之間的恩怨就此一筆勾銷,另外我徐雲德偏愛與有能為的人相交,不知你是否願意交我這個朋友?”
瘦子哥倆一聽這話,神色頓然一滯,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半晌沒有作答,徐雲德見狀道:“怎麼?瞧不起我還是咋滴?”
“豈敢豈敢!徐老大寬宏大量,不與我們兄弟計較不敬之事,咱哥倆已經是感激不盡了,又怎敢不識抬舉,與徐老大稱兄道弟?今後只要您有用得著咱們的地方,儘管開口便是,赴湯蹈火,咱哥倆在所不辭。”瘦子一臉認真的說道。
徐雲德搖頭笑道:“我徐雲德做事,向來不愛搞那些虛名堂,你們兄弟今後便是我朋友了,其餘廢話不必多說!”
兩人見徐雲德都已經把話說道這份上了,也不敢再多做推辭,紛紛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咱就恭敬不如從命,今後徐老大的事兒便是我們瘦龍瘦虎的事兒……”
徐雲德笑著點頭,可不等他開口,便見魏八指剛才吩咐隨從去準備的飯菜已經有人端了上來,頃刻的功夫,一整張會議桌便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菜,在魏八指的招呼下,眾人各自入座,隨之魏八指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