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諸多遠古傳下來的物種還在繁衍生息著,它們的習性也好,兇殘程度也罷,皆是無人知曉,一旦碰上,如何對付便也是個難題。
懷揣謹慎之心,一行八人在徐雲德的帶領之下繼續往密林的深處走去,但隨著他們的挺進,空氣中逐漸傳來了一股腥臭的味道,且越來越濃!這一情形,使得大夥無一不是心理發慌,而王長貴和徐雲德此時的神色也是頗為遲疑!
終於,徐雲德忍不住開口說道:“老道,你說這味道到底是不是屍臭呀?現在聞得清晰,我怎麼又覺著不太像了?”
然而不等王長貴開口,便聽叵蓉搶先說道:“徐大哥,你說的是這空氣中的腥臭味嗎?”
徐雲德點頭道:“是呀,這麼濃的味道,你也聞到了吧?”
叵蓉道:“我老早就聞到啦,在這片林子中生活的鸞蛇,身上的惡臭味就是這樣的,看來我們似乎是到了它的領地中了!”
眾人一聽這話,皆是有些無語,徐雲德鬆了口氣道:“你怎麼不早說呀,害的我緊張了老半天!還以為是什麼特殊的兇屍之流呢。”
叵蓉聞言,小臉上頓時呈現出驚異之色,瞪圓的大眼道:“你們難道說先前不知道這是鸞蛇的氣味?我還以為你們知道呢,心裡正佩服著,連進了鸞蛇的林地,還能這般悠然自若……”
徐雲德頗為無語,說道:“剛才我明明跟你說過,我不知那鸞蛇是個什麼玩意兒,又怎麼會聞得出來是它身上散發出來的臭氣?”
叵蓉撇了撇嘴道:“你先前又沒問我,再說以你的身手,就算當真遇到了鸞蛇又何須怕它?三拳兩腳把它揍死不就行了!”
徐雲德無奈的搖了搖頭,似乎這丫頭在力氣上輸給了自己,卻總想從別的地方壓過他,“笨丫頭,你……”可他話未出口,便覺一股凌冽的殺意自腳下傳來,不及多想,徐雲德縱身從馬背高高躍起,雙手抓著頭頂的一根樹丫,蕩了一圈之後,在空中做了個漂亮的後空翻,落地之時,已經到了後方七八米開外。
再看自己先前所在之處,大片雪層突然塌陷了下去,一張滿是倒鉤獠牙的血盆大口,自底下冒了出來,一口啃在了他騎的那匹馬的後腿之上。
馬兒吃痛之下,仰天一聲長嘶,隨之便亂跺著四蹄想要逃脫,但奈何這血盆大口的主人力道極大,縱使馬兒再怎麼掙扎,卻都只是徒勞無功!
與徐雲德並肩的張根和郭海見狀,大驚之下,也皆是躍下了馬背,匆匆跑到徐雲德身邊,這突如其來的襲擊令人防不勝防,就連善於暗殺的郭海竟然都沒有絲毫的察覺,可想而知,這傢伙影藏的有多深!
此時,眾人也都看清了這個“襲擊兇手”的真實面貌,只見它渾身佈滿了深褐色鱗片,一顆碩大無比的頭顱上長著張血盆大口,口中滿是利刃般的獠牙,此外雙血紅,兇殘之氣暴露無遺,身長足有五六米,四隻壯碩的爪子穩穩的抓著地皮,一條又粗又長的大尾巴甩來甩去,保持著身體的平衡。
被這怪物牢牢咬住的馬兒,如今已是沒了力氣,後腿已經跪了下去,經管前肢還在支撐著身體,使之沒有倒下,但看那顫抖的摸樣,也定然支撐不了多久,想來是因中毒的緣故吧。
與此同時,四周突然又傳來了一連串的“嘩嘩”之聲,隨之便見足有二十多頭同樣大小的怪物從雪皮地下鑽了出來,恰巧將劉萍等人圍在了正中!頓時之間,一股嗆人的腥臊臭味撲入鼻腔,令人聞之作嘔。
其中一頭靠那隻咬著馬兒最近的,甩著大尾巴緩緩的爬了過去,隨之張口咬住了馬的脖子,用力一扭,將這倒黴的馬了結了。而後,兩隻怪物便開始旁若無人的大快朵頤起來,隨著一大塊一大塊的馬肉被這兩隻血盆大口撕下,一股腥臊的馬血味在空中瀰漫開來,夾雜著原本的騷臭,那氣味著實難以形容。
看著這充滿血性的殘忍畫面,眾人無一不是驚懼陡升,乃至連周圍那二十幾頭怪物的存在都險些忽略掉了!
這時,叵蓉疑惑的說道:“這鸞蛇什麼時候成了群居的了?真是奇怪。”
徐雲德聞言,回頭問道:“臭丫頭,這玩意兒就是你說的鸞蛇?”
叵蓉哼聲道:“臭徐大哥,這就是鸞蛇了!他們把你的馬兒給吃了,你還不快去給它報仇?”
說話間,周圍的鸞蛇也開始有了動靜,個個張開了大口,一搖一擺的往劉萍等人所在之處快速的聚攏而來,似乎是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郭海握著那長柄短刀,嚥了口唾沫道:“要血命了這真是,老子還從沒跟此種怪物拼鬥過,那鱗片一定很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