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變通。但細想之下,我們所傳的畫符之法,所對應的黃紙尺寸是死的,但若能想出適合畫在人體上的畫符之法,那麼就極有可能將這人給帶離五行!”
王長貴的這些話,似是極為難懂,但若細想的話,實則也並不難。打個比方說一隻驢子能拉五百公斤貨物,卻拉不動一千公斤的,但若將驢子換成牛的話,就一定可以拉得動了!
劉萍將王長貴的話,在腦子裡稍微揣摩了一番,頓時明白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隨機欣喜的說道:“大仙,你是要摸索出一種適合在人體上畫符的方法,然後運用此法來將我們大夥兒盡數帶離五行,這樣以來,我們便可以跟那符咒一樣,從容的進入這中心地帶裡了?”
王長貴擼了把鬍鬚說道:“正是!”
徐雲德驚詫道:“畫符之法,乃是王家先祖從智者那裡學來的術法,定是博大精深,並且幾千年都以黃紙製符,從沒有誰試過在人體上畫符,單是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你對這個想法又有多大的把握呢?”
王長貴道:“正所謂一法明則萬法通,我王家傳人,自小學習畫符之法,對其中的道理自是瞭如指掌,徐兄弟你放心,只要給我些許時間,我定能想出一套適合在人體上畫符的法門!”
見王長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徐雲德點了點頭道:“既然老道你這麼有信心,那麼我支援你,同時我也相信,以你的才智和道業,一定可以成功!”
王長貴聞言,神色一沉,隨即對徐雲德鄭重的點了點頭,隨機便再次盤膝而坐,閉上雙眼,全心悟法去了。
另一方面,雖說劉萍和徐雲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