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萍一聽,眼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攙起孫季的胳膊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這心裡比吃了糖球還要甜的多。”
孫季將鐵鍁豎到一邊,隨後找了塊空地坐了下去,靠在劉萍身上小憩起來,這幾天著實把他累的不輕,剛一合上眼就睡著了。
劉萍低頭看著他消瘦了臉龐,想起剛才他說的話,心中亦苦亦甜,只想著小鬼子早日被打跑,那樣孫季便不用在這般操勞了。
睡不多會兒,孫季猛然驚醒過來,搓了搓臉道:“時候不早了,我得去地裡換馬賴子回來休息,早些打通地道,我們便早一些時候能拿到糧食。”
劉萍見他疲倦的模樣,雖心疼的要命,但她瞭解孫季的性子,因此並沒勸他再多做休息,只是說道:“你去吧,路上小心點。”
孫季點了點頭,抬手揉了揉劉萍的臉蛋,隨後便起身抓起鐵鍁,離開了洞穴。剛走不久,孫聖葵便走了過來,盯著自己兒子離去的方向,嘆了口氣道:“這小子有我孫家男兒的氣概,百年之後我見了祖宗,也算是能交差了。”
孫聖葵是個典型的嚴父,對孫季的要求向來都很嚴格,從沒有當面誇過他一句,但對於兒子的為人他卻比誰都瞭解,這些年孫季的所作所為他也都看在眼裡,每當旁人在他面前說起孫季的好來,他雖嘴上不說,但心裡卻比誰都要高興。
劉萍見公公誇自己的丈夫,心裡頭也是甜甜的。
不多會兒功夫,馬賴子跟李柱回來了,馬賴子一見到劉萍便說道:“嫂子,你咋不讓季哥多休息會兒?他這幾天睡的比誰都少,幹起活來比誰都拼命,這般下去,就算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劉萍道:“你又不是不瞭解他的脾氣,我說了又有什麼用?行了,先不管他了,你們也都累了,趕緊睡會兒吧。”
“哎!”馬賴子應了聲,隨後便隨便找了塊空,到頭便睡,看樣子也是累的不輕。
在洞穴之中生活可不比外面,時間長了人的生物鐘便會絮亂,分不清黑夜白天。因此劉萍也不知過了多久,正當她昏昏欲睡的時候,卻隱約看見王長貴起身叫醒了正酣睡的徐雲德,劉萍見狀,頓時睡意全無,起身走上前去低聲說道:“是到時候出去了嗎?”
王長貴點了點頭道:“走吧,我們需得在子時之前趕往林地。”
“林地?我們不是要出去辦事嗎?去林地做什麼?”徐雲德一聽,頓時疑惑的問道。
王長貴說道:“今夜我們所辦之事,只有在林地間老墳最多之處,才能辦成,其他暫且不說,這時間不早了,咱們得抓緊點。”
徐雲德只得點了點頭,與劉萍一起帶著滿腹的疑惑,隨著王長貴出了山洞。與洞口放哨的打了個招呼,便直奔一溝村外的老林地而
'正文 94第十章 第五節'
'正文'94第十章第五節
?話說一溝村外的老林地中,新墳老墳加在一起,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村民們世代的祖墳幾乎全在這了。到了夜間,鬼火遊走,落於墳頭上的烏鴉時不時的叫上幾嗓子,加之以往一些上墳祭祀用的瓶瓶罐罐散落其間,風吹過瓶口發出陣陣“嗚嗚”聲,仿若鬼哭,令人聽著頭皮發麻,氣氛說不出的陰森。
劉萍三人來到林地正中,她看著周圍大大小小上千座墳,雖然談不上怕,但在這陰天的夜晚,置身這麼一大片墳的中間,還是有些不大舒服。
王長貴卻依舊是神色坦然,他從懷中掏出了羅盤,稍微推敲了一下之後,說道:“不錯,就是這裡了!”說罷便將羅盤揣起,隨後又掏出了一疊紙片,分作兩份,遞給劉萍和徐雲德一人一份。
接過紙片,劉萍見每一張上面都畫著一個怪異的鬼臉,心下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
王長貴道:“這叫做傀符,乃是我王家“化”字訣中的至高道法所用靈符,你還記得天罡地煞的陣法形態嗎?”
劉萍說道:“當然記得。”
王長貴點了點頭說道:“你手上有三十六張傀符,你便按照天罡之術,分別放在各個墳頭上,而徐老弟手中的則是七十二張,就按照地煞之態來擺放。”
劉萍和徐雲德雖不清楚王長貴究竟想要做什麼,但還是按照他的話去做了。
說來也怪,那些“傀符”明明是一些薄薄的紙片,可是一放到墳頭上去,便像是有了很沉的重量一樣,壓的墳頭上的土直往下滑。不過想到這可是王家的“化”字訣的靈符,又怎麼會單單只是些紙片呢。
過不多久,劉萍跟徐雲德便將一百零八張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