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亂的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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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趙九指很快就到了現場。
渡邊正樹把李玉梅捆綁在一個病房裡,再把病房的門窗都關上,只露出一條門縫,讓趙九指無從接近。
“你是誰?”趙九指心中發冷,最不願意看到的事終於發生。
“我叫渡邊正樹,曾經到府上拜訪,可是趙先生拒絕了我的好意,不肯相見。我只有用這種方法才能與趙先生坐下來談一談。”
“你想談什麼?”
“談一談羅天剛先生,你們稱他為疤臉,他手裡拿著我的東西,只要你能把那件東西交給我,我立即放了這位漂亮的小姐。”
“沒什麼好談的,我不認識什麼羅先生,也不認識疤臉!”
“那就對不起了!”渡邊重重地連踢幾腳捆綁在地的李玉梅,讓李玉梅不停地慘叫。
“渡邊,對一個女人下毒手,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出來跟我鬥一場!”聽見心上人被毒打,趙九指暴跳如雷。
“是你逼我的!我再說一遍,我要拿回我的東西!否則,這個女人就死在你面前!”渡邊狂叫。
“你只要再打我的女人,我就下令開槍打死你,大不了我賠你一命!兄弟們,給我舉槍!”趙九指也陷於暴怒之中。
嘩啦啦聲響,趙九指帶來計程車兵舉槍瞄準。
“我只要拿回我的東西!難道,你就這麼不顧你的女人?”渡邊也開始絕望。
雙方陷入僵持,在場的人神經高度緊張隨時有斷裂的可能。
“他沒有你的東西,但是,我知道,拿你東西的那個羅先生在哪裡!”楊修文出現了。他被尤七放在一張輪椅上推過來的。
“你是誰?快告訴我,姓羅的在哪裡!”渡邊心情大好,卻又滿腹懷疑。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那個姓羅的在哪!只要你放了裡邊的人,我就告訴你!”楊修文把輪椅推到病房正面。
“你想騙我?”渡邊更懷疑。
“騙你的話,我寧願死在你的槍下!”楊修文一點不慌忙,還對著病房裡大叫:“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咳!……咳! 咳!你不要過來!咳!都是……姐不好,沒聽……你的話!”李玉梅在地上邊咳邊答應。
“對你來說,她只是無關緊要的人,放了她!要不然,我走了!”楊修文艱難地轉動輪椅,作勢要走。
“慢!我答應放她走,可是,我要你*衣服進來。”渡邊怕楊修文的衣服裡藏著武器。
楊修文二話不說,開始*,很快身上除了一條*和捆綁的幾條繃帶。
“你的身上,為什麼這麼多傷?是不是得了什麼傳染病?”渡邊看到楊修文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忍不住出聲問。
“我身上的傷,就是被你說的那個羅先生打的,所以我想他早點死!”楊修文一手拿那份報紙,一手扶著牆走進病房,對地上的李玉梅道:“姐,能站起來走嗎?”
“我不走!我走了,你怎麼辦?”李玉梅淚流滿面。
“放心,渡邊先生找的是疤臉那個大壞蛋,不會殺我的。”楊修文心中大罵,傻啊,走一個是一個,要不我就白賠進來了。
李玉梅的手還被反綁,掙扎著出了門,楊修文鬆了一口氣。
“人,我已經放了,快說,疤臉在哪裡!”渡邊催促著,他已經難以忍受這片刻的等待。
“在報紙的第二版,自己看吧。”楊修文冷得夠嗆,在病床上抄起一床被子裹住自己。
渡邊也不同他計較,搶過那份報紙認真讀起來,讀完,臉色大變,嘴裡大叫:“不是這樣的!不是!不是!”
“要是我是你,我一定搶在疤臉先生到警察局前殺了他!”楊修文建議。
“我先殺了你!”渡邊殺氣騰騰地對楊修文揚起手槍。
“你殺了我,你也出不了這個門,疤臉……他最願意看到你這樣做!”楊修文臉上一點也不怕。
“你們*人都該殺!我遲早也要殺了你!”渡邊惡狠狠地把楊修文推倒在地,奪門而去。
………………。。
“就這樣放他走?”趙九指望著遠去的渡邊,對楊修文道。
“他一個快死的人,跟他計較什麼?還不去保護我李姐,你還呆在這幹什麼?”楊修文邊穿衣服邊哈冷氣。
“嘿嘿!我這就去!”趙九指轉身就跑。
“最好保護她一輩子,聽見沒有?!”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