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答應你!大班長!許同學!麻煩你讓一讓,你看我一身又髒又臭,我想*洗澡。”
“好大一股汗臭!真去扛大包了?”
“比扛大包還累,真不是人扛的,不說也罷。”楊修文一想起趙承遠那個變態,臉都有點發綠。
“要不要我們幫忙?”宿舍裡的其他同學都來問。
“不用,你們幫不了我……”
楊修文與宿舍裡的同學熱鬧地打招呼,宿舍外遠遠的一個人影自言自語道:“原來是個窮扛大包的苦力!老子要你好看,居然讓我出醜丟面子!”
晉城中學晚自習時間一片安靜,相比這下,晉城最大的妓院“翠紅樓”前則是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所謂“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衣著華麗的“商女”們在大門前嗲聲嗲氣地迎來送往,樓內的留聲機發出靡靡之音,粉飾著太平。一個衣著綢緞長衫的客商從樓裡走出來,在大門前與前來送行的婊子調笑幾句,拎著一個公文包,轉身踏上一輛黃包車。
黃包車沒跑出幾條街,突然穿進一條黑巷,跟著裡邊傳出一聲慘叫。
沒幾久,黃包車伕把那個公文包遞給一個臉上有一條長刀疤的人。
“就這些 ?什麼點子的?”刀疤臉問。
“看樣子,點子是一個外地客商,他剛進翠紅樓,我們就盯上,等了大半天,才見點子出門。老規矩,賞了他一悶棍,敲暈後扔到亂墳崗。這包都沒敢開啟,小的先給您送來了。”黃包車伕答。
“還算懂規矩,繼續好好幹,少不了你們的,現在給我滾!”刀疤臉惡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