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單獨避過龍狂去找藍霜時,恰逢火山噴發,藍霜慌亂之際,並沒識出,是以龍暴硬出殺死龍狂之心。”
天行者道:“但,後來藍霜仍是知道了,是麼?”
杜哈達道:“到她知道時已太遲啦!”
天行者又問道:“那,龍狂的母親及龍霸知不知道真相?”
杜哈達道:“藍霜知道真相後,自殺身亡,而龍家婆婆還一直以為死的是龍暴,更是把赤天給恨死了。”
天行者道:“龍暴嫁禍於赤家?”
杜哈達點點頭,道:“龍家婆婆傷子之痛,幾個月以後,便死了。”
天行者道:“那逍遙在外的龍狂便是龍暴,現在世上除了你們母子知道外,再無人知道?”
社哈達點點點頭,道:“龍暴見藍霜已死,也亦是心灰意冷,離家出走了。”
天行者聽罷暗想:“怪不得連龍霸也不知道他們的資訊。”
卻又涼異地道:“龍暴既已對龍狂下了手,當是必置其於死地不可,你阿爸爸身無武功,又怎麼救下了龍狂的?”
杜哈達道:“龍暴先砍去龍狂的手腳,再從他那裡查到藍家的身世,正欲推龍狂於懸崖下時,我阿爸便出言驚走了他,並立即找到一個人,砍去手足推下懸崖,讓龍暴以為龍狂已死。”
“是以,龍暴便索性以龍狂的名字出現。”天行者道。
杜哈達點了點頭。
天行者又道:“但龍狂卻一直不忘藍霜,你阿爸雖是救了他一命,但他卻記恨於你阿爸,曾引得龍暴識得藍霜?”
杜哈達又點了點頭。
天行者又道:“但,你阿爸卻暗自感激於龍暴,若不是他這麼做,她就不會讓龍狂永遠陪伴於她?”
杜哈達再次點了點頭。
天行者再次道:“而龍狂卻恨龍暴入骨,非要你阿爸替他殺了龍暴。”
社哈達又點了點頭。
“但你阿爸沒有這麼做,卻為了搏取龍狂的歡心,故意騙他,說龍暴已死?”
杜哈達這次卻既沒點頭,亦投搖頭,想是預設了。
“藍霜到底死沒死?是不是你母親害的?”天行者問道。
杜哈達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她到底死沒死,現在想來,或許這也是我阿爸為了讓龍叔叔死心撒謊騙他的。”
天行者注視著杜哈達,冷笑不語。
杜哈達道:“天大哥,若你發現藍霜未死,別告訴他龍狂的事,更別告訴龍叔叔好麼?”
天行者冷笑不語。
杜哈達見了,道:“你不是答應過我,這裡的事永遠不對別人說麼?我阿爸苦心隱社多年,就是為了與龍叔叔相伴,求你千萬不要向他人說起。”
天行者道:“不錯,我答應個向外人說,但我卻沒答應將外面的事向龍狂說。”
“你……”社哈達急了,臉頰一片焉紅。
天行者見了,道:“這些事我先不能答應你,但,我會做到儘量不說的,回去告訴你阿爸,就說我天行者看不慣她這種為愛不計後果的做法。”
杜哈達問道:“你有什麼看不慣的?”
天行者道:“你有沒有想到過你父親?”
杜哈達道:“站在我父親一面時,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那時我常常與阿爸鬧彆扭,但父親死後,我已只有阿爸與虎榮這麼兩個親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再者,感情的事,誰也無法妥善處理的,我也不再責怪我阿爸了,求求你,別與我阿爸為難了,她也怪可憐的。”
天行者聽得社哈達說的楚楚可憐,且出言求他不禁心中一軟,道:“那好吧?我答應你!”
說罷,天行者跨上戰馬,問道:“你怎麼回去?我可要走了!”
杜哈達緩緩站起,只見紅霞滿天,襯得積雪皆是一片通紅,太陽已隱到山後去了。
再抬眼看社哈達,臉上竟露出一絲不捨的神色,道:“你……你能……能……懂得愛在心中的滋味麼?”
天行者道:“別提這個了,你現在怎麼回去?”
杜哈達聽了,失望地道:“你走吧,虎弟會來接我的。”
話音剛落,平臺不響起一陣天真的笑聲,道:“阿姐,該回家吃飯了,這西北風可抵不得肚子。”
天行者一聽,正是杜哈虎的聲音,雙腿一夾,戰馬便風也似的,吹了出去。
卻聽得聲後傳來杜哈達的聲音,道:“那隱身鬥蓬仍在原地方,你行走江湖,兇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