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2 / 4)

小說:戲假情禎 作者:白寒

原上的自然另當別論。可就算那樣,那些個額駙身邊的女人也沒有一個可以得到公然的名份,生下的孩子更是不允許得到世襲的資格。可在純愨這裡,一切卻變成了笑話。

她的皇阿瑪,讓她成了整個皇室中最可笑的公主。

可她呢?卻連換一個貼身刁奴的願望都要用手段來換取。

“回去吧!他不值得你這樣。”

希顏走到純愨身後,靜靜的用盡一切的溫柔來勸慰她。

可語中的深意,卻讓純愨原本就羞怒的情緒頓時爆發,狠狠的耍開希顏關切的手,轉手就咚咚的下階。可走得太急,一個不慎腳扭了,人摔了,然後憋了許多的淚……

“你知道我為什麼只小你一歲,個頭卻只有這樣嗎?”希顏蹲在純愨的面前,一邊掏出自己的手帕給她,一邊笑著問她。

那個笑容假得沒有任何的溫度。

純愨沒有收她的手帕,事實上她的淚雖然已湧滿了眼眶,可她卻仍然控制著不讓一滴掉出來。因為她早在很小很小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即使哭得再傷心,一切也都不會改變。

“宮中傳聞都說,風薩郡主天生體質虛寒,以至於天癸遲遲不到。”理由很是相近!可事實呢?希顏淡淡一笑,以只能純愨聽到的聲音淡淡說道:“五年前你皇阿瑪把我交給張若輝時,吃了一種藥。而去年回京時,又吃了一種藥。這種藥讓可以控制人的記憶!五年前,他讓我忘了毀族滅家之恨,一年前,他卻又讓我記起了這一切,並且回到了這裡。”

不意外的,希顏看到了純愨驚愕恐懼的眼光。

然後,在她那樣的眼光中,希顏說出了最終的結果:“我已經吃了林國康的藥整整一個月了,可是天癸卻依然沒有來。”十四周歲的身體,放在漢家小姑娘身上也早就花開並蒂了。可在風薩這具破身子上面:“縱然今後可以治得好,依例來天癸。但是,我也終生不可能有孕了。”

所以你並不是宮裡最倒黴的一個,而我們兩個:“回宮吧!”

心傷

胤祥和胤禎是現在仍在尚書房上學的皇子中年齡最長的兩個,雖然二人的年歲相差有三歲,且在某種問題上總是合不來。但是,他們卻一直堅持著每天一同上學、一同放課、一同去長春宮向德妃請安用膳,然後一起回到東六所裡。

今天本是他的本辰,原本兄弟們說好了要一起給他在晚上慶祝一下的。可卻沒有料到皇阿瑪在早朝過後,竟然突然駕幸了七哥家,並且一直鬧到了日暮西垂還沒有回來。連帶著所有年長的皇兄也都不在宮裡!沒奈何下,德妃原本是想在自己屋子裡給小兒子慶生的。可胤禎卻以要到七哥府上同慶為理由婉拒了德妃的好意。然後拉著胤祥一道就是興沖沖的往順貞門奔過去了。

他要幹什麼?

胤祥猜也猜得到。今天一大早才起來就聽說他派到壽安宮那邊的小太監回來回話說:風薩郡主一大早就讓七阿哥的貼身太監給帶出宮去了。他似乎早料到這一點,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眼珠子轉來轉去,嘴角上的邪笑一直勾得緊緊的。想來今天的課,他怕是聽了也白聽的。擺明了存了心思要好好鬧一下風薩的。

對於那個裝可愛的風薩郡主,胤祥其實是很同情的。只是,同情也沒用,自己根本幫不了她什麼。好在,她一直很聰明,懂得如何保護自己。

兩個人走得很快,沒幾下就已經到了坤寧門那兒。胤禎心急原本是走在前面的,可是走得好好的卻是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拉著胤祥,回身就是快速躲到坤寧門邊的石龜後面。兩個人剛藏好,就見兩隻長長的倩影拉照在了西六所宮外的長道上,然後低低的交談聲傳進了耳中。

“你的腳怎麼了?也扭了?”純愨原本是讓希顏扶著準備回宮的,可是沒走了幾步就發現她走路的模樣也很是古怪。

哪有那麼多人扭腳啊?

“我這是磨疼的。天曉得啊,那個什剎海離皇城怎麼這麼遠?我足足走了兩個時辰才走回來的。痛死我了!”希顏無盡哀嚎的同時也深深的慶幸,幸虧自己不是穿的花盆底或者纏著小腳去的,否則打死自己也走不回來。

啊?

走回來的?

怎麼可能?純愨剛想問,卻又想起她臉上依然紅紅的五指印,略沉了一下後就是笑罵她:“還道你聰明呢。原來竟是個傻子。你不知道有馬車租轎這檔子事嗎?”就算自己這個從小長在深宮的公主也知道,宮外有的是隨處可租的車轎。她怎麼就那麼笨,一路走回來?活該疼成她這樣。

“你說得倒輕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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