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調入蜂蜜,令微似沸即可。妹妹有敏哮之症,肺養不佳。加上天色近冬了,吃些這個,好過受罪。”
小樣,醫術看來果真是不錯啊!
再嚐嚐添了百合蜜的這黃口膏,還算入得口,味道雖有些苦澀澀的藥氣,但想想風薩適才說的效果,就饒了她吧。
用罷漱口,然後兩個人褪鞋上床。風薩睡裡頭,恪靖睡外頭。累了一整天,風薩早累到不行了,才沾枕頭就是睡著了。倒是恪靖,實在有些不習慣,風薩這床上墊的軟褥太厚了,睡不慣。
一夜無話,第二天才用過稀奇古怪的早膳後,純愨那邊就是派車來接了。
恪靖雖和榮憲不睦,但也知道皇阿瑪的性子忌諱,絕不能在這種事上擋道。但是看看熱鬧還是行的,於是硬纏著一起去。到純愨府上不到兩刻鐘,榮憲就來了。
然後一番客套後,風薩搭指診脈。
說老實話,榮憲公主的脈相真的沒有太大的問題。可十年都生不出個孩子來,到底是為什麼?烏爾袞的侍姬給他生了兩子一女,應該柴火沒問題。那就是鍋有事了?
當下就拉了榮憲到一邊屋子裡說悄悄話。這種事必是要問的,只是榮憲真的想笑,這個風薩明明一副未婚小姑娘的模樣,怎麼問些這閨房之事居然一點也不羞澀,而且越問越奇怪?居然連行房的日子、長短、姿勢、愛好等等偏門無不問得仔細。若不是這人的臉色太過正經嚴肅,榮憲真要懷疑她的居心了。
然後:“有法子嗎?”
風薩有些傷腦筋,問了半天,這兩個的症頭到底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