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練雲生離開酒館的時候,覺得外面的空氣是如此清新,人流擁擠的大街上也覺得和那混亂的酒館完全不是一個世界。完全沒有理會酒館裡那混亂的驚呼和一些笑聲,走在街上準備去找傭兵工會看下那個懸賞的任務現在是什麼情況。
正走了沒多久,突然“哎呀”一聲打斷了練雲生繼續前進,只見一個老太太正倒在自己的前面,那佝僂的身子似乎正痛苦不堪的蜷縮顫抖著。雖然練雲生不知道這個老人家是被誰撞倒的,但是看見路人那譴責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不禁暗自叫冤,當下先把那老太太扶了起來,問道:“老人家,沒有事吧?是不是哪裡跌傷了?”
那個老太太只一個勁的唉聲嘆氣,嘴裡努努喃喃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練雲生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得把老太太先扶到了路邊。
好一陣之後,老太太才說道:“唉,年紀大了……走路都難了……”
練雲生連忙說道:“老太太,你要去哪裡?我扶禰去吧。”
當老太太說要回家的時候,練雲生只得扶著老太太上路。看來去傭兵工會的事情得暫時緩一緩了。順著老太太指的路練雲生在內灣港的那些大街小巷穿行了一陣,便走到一個彎曲的巷子裡。
“年輕人,去不去我家裡坐一下?”
“啊?不打擾啦,我還要去傭兵工會那裡有點事情呢。”
老太太看了練雲生一下,嘆氣道:“看來你也是個賞金獵人嘛,和我那個沒用的兒子一樣啊。”
練雲生正想問下老太太那賞金獵人兒子的事情,突然發現老太太用怪異的眼神看著前面。順著老太太的眼光方向看去時,只見巷子前面連個人影都沒有。還沒開口問老太太看見什麼,他突然覺得右邊肋下一麻,接著一股劇痛從那裡蔓延開來。
“老太太,禰……”練雲生啷啷蹌蹌的靠在巷子的牆上,發現自己的右邊肋下插著一把匕首。匕首深深的插入了體內,只留下了一個匕首的手柄在身子外面,從那種麻痛的感覺看來,匕首上很可能塗有劇毒!
“哈哈哈哈,乳臭未乾的小鬼。居然敢和殺手工會作對,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那個老太太已經站直了腰,在另一邊看著練雲生,現在她看已經起來完全沒有剛才的那種佝僂衰老之態。
“殺手工會……”練雲生突然想起了在松坦山道那裡準備伏擊高原援軍的那個操縱骷髏的黑暗魔法師,說道:“禰也是殺手工會的……”
一陣帶著酥麻的疼痛傳遞開來,讓他已經說不出話來。用力將匕首拔出來後練雲生運勁將傷口肌肉控制住,硬是沒有流出血來。
“哼,和殺手工會作對的人沒有誰可以安心的活著。你的畫像早就被‘死靈舞者’傳到工會里,也算是我運氣好,要不是你在酒館那裡一鬧,我們還沒有發現你居然來了內灣港這裡……不用再掙扎了,那把匕首塗了劇毒,你熬不了多久了。”
知道匕首果然帶著劇毒,練雲生只覺得一陣眩暈。難道自己就這樣倒在這無人的昏暗巷子裡?
練雲生髮覺體內的毒素逐漸蔓延開來,手腳已經開始麻木得不聽使喚了。眼裡看著那個老太太……現在看她那站直的身影和說話的聲調,那蒼老的外表恐怕是偽裝出來的。
“小子,我在殺手工會里的稱號為‘劇毒夫人’。作鬼也要死個明明白白哦。”暗算練雲生的女人閒暇之餘還開口戲弄一下練雲生,她對自己的毒藥很有信心。
練雲生正以為自己完蛋定了,突然丹田裡的真元開始加速運轉起來。周身那些遊走的真元似乎也感應到了身體里正在發生的危機,立時開始將血液中的毒素慢慢彙集和清除。
沒想到真元之力會有這樣的效果,練雲生急忙催動真元,加速把已經擴散的毒素暫時壓制住,但是表面上卻裝得更為虛弱的說道:“……劇毒夫人,你們……殺手工會……太過可惡了……”
劇毒夫人一陣怪笑後說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破壞了我們工會的一筆大生意。虧‘死靈舞者’還把你說得多可怕多厲害,原來也不過輕鬆的就可以收拾了,哈哈哈哈!”
突然劇毒夫人發現有點不妥,自己匕首上所使用的毒藥應該早就發揮作用要了這個小鬼的命啊。因為從工會那裡得到的情報這個小鬼不好對付,所以自己還特地使用了含有夜蛙唾液的毒藥。
這個小鬼雖然在那裡搖搖晃晃的,但是卻一直沒有倒下,難道有什麼問題?
“唰”的一聲,劇毒夫人從腰帶裡抽出一把金色的彎刀,隨著那金色的光芒一閃,練雲生似乎發現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