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這樣的情況絕對不正常。我是來自帝都那裡的,相信那裡的條件對於讓紅雲小姐早日康復有很好的幫助。”
劍邪內心的掙扎並沒有在一貫冷漠的臉上表現出來,但是看著紅雲昏迷不醒的模樣,不得不猶豫著。要是帶著紅雲一起上路,那麼確實是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如果讓紅雲給這個不知道什麼來路的傢伙帶走,那同樣也不能放心得下……
甲衛看見劍邪沒有接話,知道他還在猶豫著,當下便說道:“看來你還是沒弄清楚裡面的關係……我的主人就是紅雲的父親啊。你有沒有注意到紅雲脖子上那條紅色的繩子?”
劍邪低頭看了下,也看到了紅雲脖子上的那條紅色繩子。雖然以前也有看到,但是一直都沒有特地去注意。現在看來,估計上面掛了什麼飾物的樣子。
“一直掛在她脖子上的,是她父親送給她母親的信物。那是小半截金色的東西,還刻有她母親的名字。這樣你應該相信了吧,我把紅雲帶回她父親身邊,對她是絕對沒有惡意的。不然,前面也不會死命的和那些聖教廷的傢伙動手了。”
劍邪半蹲下來,輕輕的拉動紅雲紅雲脖子上掛著的那紅色繩子。果然,一塊金燦燦的金屬牌子被拉了出來。小半截的金屬牌子後面用優美的貴族花體刻著一個女性的名字,想來就是紅雲的母親了。不過,這塊只有小半截的金屬牌子劍邪似乎在哪裡見過……好一陣功夫的回想,劍邪才突然想起——以前父親還是帝國將軍之一的時候,確實拿過類似的東西。龍令!這塊小半截的金屬牌子是龍令的一部分!那麼紅雲可能就是……
劍邪再次看向紅雲時的眼光中不時變換著各種情感,迷惑、猶豫、感嘆、憤怒……本來劍邪那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因為眼神的變化而顯得有些怪異。過了一會,劍邪輕輕一嘆後站了起來,說道:“明白了,紅雲是帝都那裡的人。我原來也在帝都生活過不少時間,但是卻沒有見過她……想來應該跟裡面的人有些關係,那她父親的身份就不難猜測了。不過……”劍邪轉向甲衛的眼神猛然變成了充滿冷酷的那種仇恨:“我父親被冤枉的背上叛國罪名,這個仇我是一刻都沒有忘記!如果紅雲的父親真是那個人,那就叫他小心點!現在我已經不叫雷頓了,那個雷頓已經和他父親一起死掉,我是劍邪,一個強盜頭子劍邪!”
甲衛心裡一陣不耐,雖然羅西罕並沒有交代解決聖教廷等人的事宜後如何處理雷頓,但是看來這個傢伙對於他父親的事情一直記恨在心。這樣對於以後羅西罕的安全可是一個不小的威脅。雷頓父親師承帝國四大斗神之一的劍大師,那麼雷頓……現在是劍邪得到他父親的指點,劍技肯定也不會低微到哪裡去。現在自己一方佔據了絕對優勢,只消讓那些近衛們一擁而上,解決他正是最好的機會。”
對於甲衛和劍邪兩人,憨大完全沒有興趣。看到練雲生被自己一拳擊昏,憨大拍了拍他的臉,心裡多少有些擔心。雖然那一拳已經控制好了力度,不過練雲生前面那種狂暴的姿態和黑劍主動攻擊自己,多少都是很不尋常的現象。
當憨大正著急的小聲喊著練雲生的名字時,練雲生竟然輕微的動了一下手臂。憨大狂喜之中更是加大了搖晃的力度,希望能把練雲生弄醒過來。
“憨……憨大……憨大哥,不要再……搖了。頭昏得……厲害啊•;……”
聽到練雲生髮出了微弱的聲音,憨大樂得馬上停了手。只見練雲生雙眼勉力睜開一條縫,吃力的看著憨大,然後嘴角淡淡的一笑,說道:“恩,我沒有……沒有被燒死嗎?”
“燒死?你小子咧,那些聖教廷的傢伙都被你收拾得七七八八拉!哪裡還能燒你啊?哈哈哈哈,你的那黑劍還真是厲害,差點把我也給收拾拉!”憨大見得練雲生回覆清醒的樣子,早先被莫名其妙攻擊的事情也不放在心上,樂呵呵的對練雲生說著。
“全部收拾?黑劍?”練雲生雖然覺得身子裡真元繼續運作之下,體力稍微恢復了一點,但是還不能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猛然間發覺兩手空空,著急的問道:“黑棍呢?我的那根黑棍哪裡去了?”
練雲生從得到黑棍開始,就依靠黑棍度過了不少的難關。無論是劇毒夫人那次還是被召喚獸突襲甚至是綠龍之戰,黑棍都為他保住性命立下了汗馬功勞。現在醒來一看,黑棍已經無影無蹤,怎麼能不叫他著急?尤其是被那個黑炎魔法包圍的時候,隱約間黑棍好像碎裂成了無數的小塊,練雲生希望這個只是幻覺而不是真的。
“黑棍?你是說那根黑色的大棍子?也,前面你從那個大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