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刃氣呼呼的對著劍邪說道:“就是老大把金幣多數分給那些兄弟了,我們留下的可就不多了……”
“我記得我們不是留夠了路上花銷的金幣嗎?怎麼現在會不夠呢?阿生,你沒有數錯吧?”劍邪覺得應該不會有錢不夠這樣的事情,便對著練雲生問道。
練雲生無力的低下頭,說道:“是,當初預算的時候好像是夠了的。不過老大你也要好好想一下,我這裡拿了部分的金幣而已啊,還有部分是誰拿了的?”
三人互望了一陣,才同時低聲說道:“紅雲……”
“阿生,我不是反對弄聖教廷的金幣出來花銷,不過他們教會那裡即使只是地方分部,也會有一些用來應變的機動部隊。對於收藏金幣的地方,更是戒備比較森嚴的。”劍邪雖然自視甚高,但是也知道在被四下通緝的時候不宜招惹聖教廷的地方勢力。
鐵刃聽了劍邪的話,也點頭說道:“是啊,我記憶中那些教會的教堂之外都有很高的圍牆擋住,還養著嗅覺異常靈敏的惡犬,進去偷金幣真是談何容易啊。再說了,那些駐守的聖殿騎士和……啊,阿生哪裡去了?”鐵刃正說著,突然發現本來站在一旁的練雲生已經看不到一絲蹤影。轉頭看向劍邪,只見劍邪眼中也帶著疑問看了過來。兩人四下張望一會,只見灌木叢周圍廣闊的地面都沒有什麼可以藏身的地方,彷彿練雲生就如同生生消失在空氣中一樣,眨眼間便不見了。
“嘻嘻,看不到我吧?”憑空出現的聲音讓定力如劍邪那樣的都臉上變色。雖然兩人都能清楚的分辨這是練雲生的聲音,但是周圍除了兩人就連個動物都看不到,鐵刃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阿生,別鬧拉,快點出來啊。這個樣子有點恐怖的……”鐵刃瞪大了雙眼,硬是沒有看到練雲生躲在什麼地方,只得發話叫了起來。
兩人眼前的空氣一陣波動,陣陣影像的扭曲中練雲生就這樣站在了兩人的面前。鐵刃嘴巴開得大大得,彷彿懷疑自己眼睛有了什麼問題一般。倒是劍邪冷靜的問道:“阿生,難道這個是你以前所說的什麼修真的道術嗎?看起來和魔法好像差不多的樣子。
練雲生點頭笑道:“對啊,這個就是道術裡面的隱身術,可以讓別人看不到我。這下沒有什麼問題了吧?”
“那教堂外的高牆你怎麼辦啊?爬過去還是挖個洞?”
“這個好像也不難辦啊。”練雲生說完,便調動體內的真元,將其蓄積到雙腳之上,一時間腳力得到了不小的強化。然後他在原地猛的一跳,在鐵刃的注視之下竟然跳起了五人的高度,然後才穩穩的落下。
“……知道了,你去吧。”鐵刃已經覺得無話可說,只得讓練雲生隨意行動了。
看得劍邪也沒有意見,練雲生心裡高興之餘還覺得一陣興奮。以前聽得彎鐵嘴說書的時候,他可是對於那些俠客的故事萬分神往。當得到兩個師傅的聯手開光改體和傳授之後,他也以為自己可以走上一條光明的斬奸除惡的大道。誰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完全都出乎他意料之外,甚至來到光明大陸之後都時常有身不由己的感覺。現在經過那次在幻境中看到黑龍的怪異景象後,練雲生覺得自己的實力得到了不小的飛躍。元胎現在已經進入了自動吸納和運轉天地元氣的狀態,即使不用刻意修習也會日漸增讓丹田中的真元更為精純。於是在和劍邪和鐵刃一起上路去南方的時候,那個俠客的夢想又開始活躍了起來。
“劫富濟貧好像是王鐵嘴的俠客故事裡面最為經常的事情拉,現在那些聖教廷的傢伙靠這種‘募捐’弄了不少金幣……恩,不義之財,那麼應該可以被劃入被劫的行列。而我和劍邪大哥還有鐵刃三個都快窮的不行了,那麼肯定可以劃入被濟的範圍拉。恩,就是這樣沒錯了!”練雲生自言自語的盤算完,就在灌木叢後和劍邪鐵刃一起坐下,而吃完東西的小白似乎意猶未盡,一邊砸吧著舌頭一邊盯著練雲生的右手。
“得得得,沒想到連人都沒有你聰明!”練雲生無奈的從儲物手鐲裡再給小白弄出了大量的食物來,鐵刃見了直咧嘴笑。
熬到了天黑,練雲生從手鐲裡取出面具戴在了臉上。出發前正要和兩人道別,鐵刃連忙雙手亂擺說道:“得了得了,去就去,早點回來就是拉。你一戴上這個鬼面具說話就比大吼還可怕,我耳朵可經不起折騰了。”
練雲生悄悄笑了一下,便向著榮鎮的方向前進。當體內充沛的真元活動起來之後,練雲生更是腳下生風,快速的越過了一個又一個小小丘壑。雖然還無法和憨大那種非人的速度相比較,但是那種感覺風從臉頰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