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間,松田的視線掃過女孩身上的制服。
是帝丹高中的,明顯年齡對不上。
看到這,松田有些失笑。
且不說公寓裡突然多了個女孩這種事是有多離譜,這個丹羽正巧是前輩的女兒就更荒唐了吧?
一定是那個日子越來越近,他才會對於當年的人和事格外敏感吧?
居然因為一個相同的姓氏開始胡思亂想,這可不行。
撇開對往昔的追思,松田把枕頭扔回床上,他沿著床沿坐下後又再次詢問:“所以,丹羽同學,你該交代一下自己是怎麼在我的公寓了。”
這是個重複的問題,第一遍飛鳥沒有回答,松田只把這當做對方茫然的警戒。
所以松田又問了一次,他覺得女孩在戒心放下之後,也應該跟他交代點什麼資訊了。
松田:“是離家出走呢?還是你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飛鳥愣了愣:“什麼什麼奇怪的癖好……”
松田:“沒有奇怪的癖好大半夜會跑到別人的家裡?私闖民宅是犯罪哦犯罪。”
飛鳥:“我當然知道私闖民宅是犯罪,但是……”
松田:“但是?”
松田觀察著飛鳥的表情,女孩看起來依舊很茫然,不像是刻意有所隱瞞,對於她自己的處境,她似乎說真的不清楚。
“但是我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嘶……”飛鳥還是相同的回答,說到一半,她突然想到了什麼,“……我不會是昨晚夢遊過來的吧?”
她的頭和眼睛都痛得厲害,想也知道是昨晚哭得太兇。
別是什麼失戀後傷心過度神志不清,然後就夢遊了。
雖然很離譜,飛鳥也不覺得自己會是那種為情所傷得失了智的傢伙,但除了夢遊這種說法外,飛鳥也想不到其他理由來解釋這種狀況了。
“嘶我不會真的是夢遊吧……”
飛鳥低聲喃喃自語著,又回憶了一遍自己昨晚做了什麼。
無非就是和幸村精市聊完天很傷心,抱著手機,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對哦我的手機……”
想到了這裡的飛鳥猛地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