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王,它不但有精神束縛這個能讓對手無法移動的能力,還有偵破這個可以破除刺客潛行的能力(是不是這類高等級貓科、犬科動物都有這能耐,那就不得而知了),當我開啟影遁,剛想閃人的時候,暗黑豹王丟開身邊的刑天不管,一個魚躍,猶如一陣黑色的旋風從草叢上掠過,倏地猛撲向我。
可憐我剛聽到身後響起的風聲,暗道不好,就被暗黑豹王雙爪撲到背上,…820的傷害告訴我敢擅摸豹尾的代價是不菲的,後果是嚴重的,嗚呼,我命休已。哥們我眼前陡然一片光亮,上次掛掉時那種飄然昇天的感覺似乎又在向我召喚。唉,我心裡那個悔啊,我這是多的哪門子事,那獨角獸叫就讓它叫貝,我關心什麼東西,,發幾句豪言壯語也就算了,還擺什麼造型……
看著暗黑豹王又是一爪狠拍過來,我心頭一陣顫慄,雙眼一閉,就欲昇天。呀,一秒過去了,它爪子應該到了吧,二秒過去了,怎麼還不痛,三秒過去了,我還沒有掛,我睜眼一看,刑天一臉痛楚地擋在我面前,雙手死死地抱住暗黑豹王的前爪,而暗黑豹王那銳利的獠牙深深地沒入刑天的腰部,…130,…150的傷害一連串地從刑天頭上飄起,刑天悶哼一聲衝我說道:“大,大哥,你快跑,我來——擋——住——它。”
刑天那顫抖的話音剛落,暗黑豹王迅速拔出尖牙,身形往上一躥,一張血腥之口就落在了刑天那如薄紙般脆弱的咽喉上,牙,似錐利,血,如泉湧,刑天雙眼裡似乎帶著對我無盡的愧疚之意,臉上泛起一抹迴光返照時的潮紅,在暗黑豹王的這次攻擊下掛掉了,掉下幾瓶紅藥,身化白光,消失回城。
“刑天!”看著刑天竟然做出如此舉動,用自己的性命換取我片刻的生機,在這一刻往日那個喜歡拍馬奉承,為老婆而沉淪的刑天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個熱血澎湃,頑強不屈的刑天,
我如野獸般撕吼一聲,,額頭青筋畢露,渾身血液如鍋上的開水般沸騰起來,心頭激起無盡的殺意,我已經忘記自己和暗黑豹王之間那懸殊的等級差距和實力對比,我換上詛咒之刃,睚眥畢睜相視暗黑豹王,佈滿血絲的眼中忽略了其他的一切事物,只有暗黑豹王那猙獰殘暴的面目。
換上詛咒之刃,我一個急速衝向暗黑豹王,而暗黑豹王那張依然滴落鮮血的巨口還沒來得及閉合,我順勢一手將匕首插進它的嘴裡,另一隻手借勢死死抱住它的脖子,…40,…50,…60的傷害不斷從暗黑豹王頭上晃起,而塞滿一嘴的回血丹一顆接著一顆往肚裡咽。
我的身子如同一艘在洶湧浪濤中顛簸的小船,隨著暗黑豹王的上躥下跳,左搖右擺而起伏,而暗黑豹王那銳利的獠牙也輕易穿透我的皮甲,在我的骨肉之間撕咬,讓我右手麻木得幾乎喪失感覺,幸好我的腦中還有一絲清明,知道將手臂使命往暗黑豹王的咽喉裡面塞,匕首在它的身體裡絞割著。
要不是因為刑天的死讓我一時衝動,竟敢做出這樣攻擊方式的話,我肯定早就死在暗黑豹王的爪下了,但是就算這樣,我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誰知道這個打著問號的傢伙到底有多少血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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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造成的攻擊傷害越來越大,但是我渾身的骨架也彷彿被暗黑豹王給顛散了一般,這是我心中突然想到要是給我一張柔軟舒服的床該有多好,讓我能夠舒適地躺上一會我也就知足了。可是想歸想,眼前這頭精力十足的瘋狂暗黑豹王仍然沒有一絲想停下來的徵兆,地上的野草和泥土都被它攪得滿天紛散,四周是一片狼籍。
最後的垂死掙扎讓我除了使勁用詛咒之刃在暗黑豹王喉嚨裡絞刺外,就是瘋狂地吃藥,紅藥,藍藥直接望嘴裡送,藍藥怎麼還送,因為我趴在暗黑豹王身上後還不停地使用著馴服術,雖然每次只有一點傷害,還要吃那麼多藥,但能夠給它多造成點傷害總是好的,總比萬一掛掉把藥爆光強。
血量已經漸漸入不敷出 了,我藥吃得再快,也比不上這問號級的暗黑豹王給予我的傷害,能靠這樣的方法堅持一會已經很不容易,直接硬碰硬的對決,不出三下我必掛。
十三——是個簡單的數字,並不代表什麼特殊的意義。但是在西方,卻是人們最忌諱的數字,認為這個數字受到了魔鬼的詛咒,遇到這個數字的人都會被魔鬼給蠱惑,拉進罪惡的深淵。可是我卻認為,我現在覺得十三是我最吉祥的數字。為什麼呢,因為就在我的血量只剩最後十三滴時,就在我萬念俱灰時,系統那悅耳的女聲突然傳入我的耳中,“隱為者玩家,您無法對自己的寵物進行攻擊。”
什麼,無法對自己的寵物攻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