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怪的時候偶爾認識的,並算不上是什麼真正的朋友,你可別誤會了。”女劍士抬手掠起飄揚在額前的幾縷長髮,衝我說道。
“那天,我可不是故意的。”我聽了女劍士的話,放下心,繼續說道。
“呵呵,你這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就不要解釋拉,我們靈姐早就猜到了,不然的話,見你還能這麼好說話啊。”弓手小舞俏皮的做了個鬼臉說道。
我帶著幾分靦腆,含著幾分羞澀,謙虛地說道:“呵呵,咱還不是高手,距離高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可千萬別把我抬高了,我可承受不起。”
“哼,過分的謙虛就是驕傲,明明是高手還不承認,這可是我們靈姐說的,肯定假不了。”弓手小舞撅著小嘴,嘟嘟地說道。
“小舞,你就少說幾句拉,”女劍士拉了拉身邊的弓手小舞說道。
“咳,看你們這樣應該是來拍賣行有事的吧,那我就不打攪你們正事了。”我讓到了一邊,輕咳一聲,衝女劍士她們說道。
“恩,好的,你也忙你的吧,”女劍士點了點頭說道。
“再見。”我不恭不卑,衝她們微微一笑說道。
女劍士走到我身邊,嫣然一笑,吐氣勝蘭地說道:“再見,後會有期。”隨後帶著幾個女玩家走進了拍賣行,只有弓手小舞似乎還有幾分意見,一對鳳眼不時回頭看了看我,嘴裡咕咕饢饢似乎在說著什麼。
如果我跟在她們後面就一定會聽到這小丫頭對我的一番抱怨:“靈姐,我看他也不象是個什麼高手啊,你看剛才見了我們那副緊張的摸樣;再說了,看他那裝備還沒真英雄他們鮮亮呢,紫不拉嘰的,難看死了;人也小氣,我們幫他的忙,救他一命,就一聲謝謝而已;要是換了真英雄他們的話,肯定要人前馬後的圍著咱們轉了;要不是你那天回去和我分析的話挺有道理,我還真懷疑他是個“卑鄙小人”呢。”
女劍士聽了弓手小舞的話,揚手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你這丫頭,就是喜歡看表面,不動腦,怪不得人家都說你的單細胞動物,難道你就喜歡真英雄他們的喋喋不休,一天到晚在我們眼前晃悠不成,你忘了我們來玩這個遊戲的原則了。”
弓手小舞聽她這一說,吐了吐粉舌說道:“知道拉,靈姐,咱們的原則就是一切靠自己,女子能頂半邊天嘛。”小舞接著又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過,那個傢伙的感覺好象也太遲鈍了點,咱靈姐這麼一大美女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大獻殷勤,真是個木頭疙瘩。”
“好啊,小丫頭,你要死了是不,拿我開玩笑,你難道就是個醜女了,那好,我就順你的意,姐妹們,大家一起上,把小舞給‘就地正法’了。”女劍士一聲令下,帶著其他幾個女玩家一擁而上,嚇得小舞是拔腿就跑,這幾個女子倒也在成了一道靚麗風景線,讓拍賣行裡的男同胞側目不已。
我回味著剛才女劍士那句“後會有期”,這後會,真的有期嗎,我搖了搖頭,將這個無聊的想法從腦海裡揮散出去,我現在還屬於創業階段,革命尚未成功,小隱仍需努力,哪有時間去想這些兒女私情,趕緊去驚濤城辦我的正事,找那水元素系的怪物才是當務之急,這水之青屏的材料可就只差那一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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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從雷帝城裡傳送走人,廣場上一片白光閃過,出現了一群氣勢洶洶的玩家,為首的那兩位,正是剛才我口中的“英雄好漢”,他們剛一出現,立即有個神情猥瑣,賊眉鼠眼的矮人玩家迎了上去說道:“大哥,你們來了。”
“恩,那小子人呢,今天非要他好看。”真英雄咬牙切齒地說道。
“剛剛走,不知道傳送去哪了。”矮人玩家無奈地衝傳送法師那撇了撇嘴說道。
“媽的,你就看著那小子輕鬆走了,怎麼不攔著他,真是沒用的東西,廢物一個。”真英雄一聽這話,臉色一變,破口大罵道。
那矮人玩家一聽,一雙鼠目裡閃過一絲忿忿之色,捏緊了雙手,但是嘴卻沒有說什麼,只是唯唯諾諾地點頭不已。
真好漢走了上前說道:“英雄,你也別怪四隻手了,就連張弓射大雕和黑暗神箭手兩人都沒能拿那小子怎麼著,你讓他這一個才二十幾級的小偷能怎麼辦。”
真英雄聽了這話,跺了跺腳,恨恨地說道:“算你小子跑得快,。下次別被我碰上,否則一定要你的好看……”
我走在遍佈白色細沙的海灘上,溼潤的海風帶著淡淡的鹹味迎面撲來;一棵棵高大的芭蕉樹如守護大海的衛士一般靜靜地排列在一邊,綠油油的闊大樹葉如蒲扇般長滿樹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