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後,血染疆土立即帶著手下一票兄弟衝向了那個已經飛到大門處的魔鐮螳螂,而後面的弓手也射出了最密集的箭雨,提前給這個大傢伙打聲招呼。
咱也不能閒著,塞了兩瓶小藍將魔法值補充過來後,我躲到角落裡又把小影給召喚出來,帶著它一路小跑帶溜達,趕到了村口,觀望血染疆土圍剿魔鐮螳螂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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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G某海濱別墅內,在二樓一間寬敞明亮,裝飾豪華的臥室裡傳來“啪”一聲脆響,放置在房間正中的那個漆黑髮亮的虛擬倉門彈開了,從裡面衝出一個光著頭,臉色鐵青,呼吸急促,赤裸胸口上紋著一隻神形兼備,呼之欲出金錢豹的壯漢,那對虎目中是帶著燃燒的怒火,額頭上青筋畢露,一出倉門,他就破口大罵打破:“**,這幫該死的東西,竟然讓老子都掛了,血染疆土,老子跟你永遠沒完。”(有句話說得好: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豹哥今天這番說得太武斷了)
他叫罵著從前面茶几上抽出一把鋒利的武士刀,瘋狂地劈砍著屋子裡的一切,將無盡的怒火藉此宣洩出去,只苦了那些價值千金的紅木茶几,古樸瓷器,飽受摧殘,支離破碎。
“大哥,怎麼了。”在外面守護的幾個彪形大漢聽到屋子裡面嘈雜的聲音,連忙推門進來問道。
“滾,給我滾,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媽的,老子白養你們了,這麼多人都搞不定個血染疆土,都一群廢物。”壯漢一腳將一個藤椅踢向了衝進屋子的手下,如被拔了鬍鬚的老虎咆哮道。
那幫手下唯唯諾諾地低頭,不敢多言,臉如死灰地退出了屋子,剛要關門,一個衣著暴露,身材豐滿,妖豔性感的妙齡女子踩著貓步,款款走了過來,嬌聲說道:“吆,我們豹哥今天的火氣怎麼這麼大啊,是哪個王八羔子吃了熊心老虎膽了,在太歲頭上動土,讓您這麼生氣啊,這火氣大了可是要傷人的。”
“媽的,都一群白痴,虧我一番苦心,把這次我滅幫的事給攪黃了。”見了這個嬌豔女子,豹哥臉色稍微一緩,嘶啞著聲音說道。
“嗨,不就是個遊戲而已,值得你那麼關心嘛,真是的,都好幾天不理人家了。”女子扭著水蛇腰,軟塌塌地往豹哥懷裡一湊,白嫩的玉臂就搭上了壯漢的脖子,用那對挑逗的眼神看著壯漢說道。
“寶貝,你不懂,那裡可是個賺錢的好地方,有空你也去玩玩,在裡面也能讓你欲死欲仙的。”壯漢心頭一蕩,一手抄向女子胸前的堅挺豐滿,一手摟住女子細腰說道。
“嘻嘻,你真壞死了,那裡真那麼好嗎,那我明天也要去玩啊。”女子眼梢帶著春意,纖手一指壯漢的臉頰,浪笑說道。
壯漢一把將女子抱了起來,將臉龐在女子的粉頸磨蹭,大步走向臥室中那張軟綿舒適的紅色大床,喘著粗氣說道:“嘿嘿,寶貝,不用明天了,今天你就給我消消火,洩洩壓。”原本的一腔怒火就被這紅粉妖嬈給化為了虛無,果真是紅眼一笑,眾生傾倒。
在外面的守護們早就識趣地將房門緊關,耳邊依稀穿來的浪聲淫語讓他們不由氣血上心頭,咂嘴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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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魔鐮螳螂實力雖強,但是也沒到了勢不可抵的地步,而它之所以能在豹哥大群人馬中橫行無忌,主要就是因為前兩批怪物給他們後方造成不小的衝擊,以及一出場的那擊必殺之技,一舉將後面的領軍人物給掛了,從而讓他們驚慌不已,再加上有前方血染疆土及時的衝出村子,遏制住豹哥前面的攻勢,沒能在第一時間內組織起有效的圍剿工作,而後來它那記鬼鐮切讓豹哥掛掉之後,剩餘幫眾更是無人敢擋其鋒芒,才讓它能大搖大擺,一路輕鬆地走到了村子前面。
但是在血染疆土的有組織計劃之下,在一幫精兵悍將的殊死抵抗之下,魔鐮螳螂那暢通無阻礙,輕鬆前進的步伐終於被拖住了。沖天劍率領的巫師團們衝到了村牆上,大片大片的霜凍魔法從魔鐮螳螂身邊掠過,扔在它的那幫小弟頭上,將這些惱人的傢伙們都留在了原地,一波未解,一波又來,讓它這些小螳螂們吱吱亂叫,無計可施。
而至於那個巨大的魔鐮螳螂,早就被血染疆土率領的敢死隊伍給層層包圍起來,在後面牧師的全力保護下,與魔鐮螳螂展開了驚心動魄的戰鬥:魔鐮螳螂那碧綠的前臂如鐵鉤般直戳下去,將一個剛射完箭枝的弓手紮了個透心涼,後面牧師來沒來得及加血,就見魔鐮螳螂鐮刀般的利爪橫劈,就將這個弓手變成了白光;黑色的旋渦夾雜著凌厲的箭枝,如雨點般落在魔鐮螳螂身上,除了擊中它那略帶淺綠的肚子的傷害稍微高點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