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我也沒敢睡懶覺,換了身乾淨衣服直奔公司大樓。
剛一進門,咱就碰到個熟人——杜鵬飛。
“張總好。”鵬飛衝咱點了點頭。很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怎麼,今天不會不放我進去了吧,我可是有戴工牌的哦。”說著,我把兜裡地工牌拿出來亮了亮。要讓員工服氣,咱這個做老闆的當然要以身作責。雖然為了不引起一些外人的注意,咱的工牌一直都沒敢戴在胸前,而是放在兜裡,但是隻要來公司我是一定會將他放在身上。
杜鵬飛見我提起往事,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張總就不要取笑我了,我現在已經沒在保安部了。”
我當然知道他不在保安部了,但是還是明知故問地說道:“哦?我不常來公司,對於人事調動到不是很清楚。斷牙那小子把你調到哪個部門去了,要是委屈了你,你可要告訴我,我去幫你出氣。”
“哪能啊。”鵬飛笑道:“我現在在遊戲部,跟疆土大哥一起在東方大陸建立萬獸山莊。這次我來,是疆土老大說我們這些當過兵的人有遊戲潛力,所以讓我到保安部來看看,有合適地就一起轉到遊戲部去。”
我靠!疆土這傢伙還真會挑人啊,從保安部裡挖角,真噹噹過兵的人都會聽指揮是不是。要是給他弄幾個刺兒頭,他就知道當老大的滋味不好受了。
閒聊了幾句,我也沒有再耽誤時間,一扭頭進了辦公室,鬼狼早已經在裡面等著我了。
“張總。”鬼狼見我進來,連忙站起身,以示禮貌。
我隨意揮了揮手,讓他坐下,徑自走到飲水機前,拿出咱私藏了好久地人參烏龍泡了兩杯,這才坐到椅子上,打量著眼前這位年輕人。
遊戲裡,我或許跟跟他已經算得上鐵腕兄弟,但是在現實中,他只知道我是他的老闆,而我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靜下心來跟他談心。
“我聽說你開口就是三百萬,可以告訴我理由嗎?”我開門見山地說道。以我對鬼狼的認識,我絕對相信,他不會是那種貪得無厭,得寸進尺的小人。
鬼狼愣了愣,顯然是對於我的直接有些吃驚。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搖搖頭說道:“請原諒我不能告訴你理由,但是我也十分清楚,以我現在的身份絕對可以值得起三百萬。”
要換成別人,多半會以為他是以此為要協。要不就是用錢收買人心,要麼就索性把他踢出大門。但是我不是別人,所以只是挑了挑眉,問了句:“然後呢?”
這三個字的潛臺詞非常多。一般可以理解成:你以為你現在值得起三百萬,我就應該給你三百萬了嗎?想要我給錢,你總還是要說個理由出來。不然你拿了錢拍拍屁股走人,我自由實業弄得個人財兩空,那不是天下第一冤大頭了嘛。
鬼狼顯然沒想到我只是輕輕帶過,原先早已想好的如何據理力爭,如何講明厲害關係地話是一口也說不出口了。
他搖了搖頭,苦笑道:“枉我自以為跟你同名同姓,你能做地我都能做,到現在我才知道。你隱為者能當上自由實業的老總,也不是全憑運氣。”
那還用說,要是沒有點鐵的手腕。我能讓斷牙小話心甘情願為我賣命嗎?雖說隱為者這個身份在自由實業已經起到了舉足輕重地作用,但是僅憑這些要想立足,那是遠遠不夠的。咱因此而有了機會,卻也深知不能永遠靠著這個身份走下去。
如果不是我事前事後做了老大該做的事,斷牙這個小話在公司穩固之後。大可將我一腳踢開,也不用什麼事兒都讓我挑大樑了。
見我還是不語,鬼狼終於說道:“其實我開口要這三百萬。也不是獅子大開口。我只是急需要用這筆錢,要是你同意,我可以跟公司簽訂長期合同,用我的收入還償還這筆錢,我想三五年也應該能夠還清了吧。”
既然他說要還,那就代表他只是跟公司借這筆錢,並不像小話說的那樣。咱的眼光還是挺準的,沒有看錯人。
眼光準是一回事,借錢又是另外一回事。老虎借豬的事情不是也時常有發生的嗎。
我端起茶杯,輕嗅了一口杯裡的茶香,抬頭說道:“公司有公司地規定,公司不可能一次性支付給你私人這麼大的款項。你現在簽約了華夏代言人,收入已經是敲定了的事情。如果我們現在給你這筆錢,華夏老總那邊追問起來,我們不好交待。惡意競爭可是犯法地,如果被其他媒體知道,我們難脫行賄收買之嫌,你當商業罪案調查科的那些警察們都是瞎子嗎?”
提起商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