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下線了,還是出去了,我跟夜色無邊還有其他兄弟一直就在大廳裡聊天,可沒見著疆土出去啊。
因為我是這裡的領主,所以任何房間就算上了鎖。對我來說也不能造成任何障礙(除了月兒那間房,三令五聲交待過我不許進去以外,哼,小樣。難道本大爺我會去偷窺嘛,真是以小女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疆土現在心情不好,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兄弟會頹廢沮喪,被這樣的打擊給搞垮。何況他現在還是在我的地盤上。
推開房門,一片金燦燦地夕陽正從窗外投進來,映著波光鱗鱗的湖水,將整個房間裝點得是華麗無比,而之所以給疆土選擇這樣一個房間,也希望能夠透過安靜舒適的環境讓他稍微看開一點。
血染疆土背對著我。正獨自一人靜靜地坐在窗前,晚霞的餘光在他背影上勾勒出一道寬闊的金邊,這個身材魁梧的獸人大漢,今天的背影看起來顯得是那麼落寞和淒冷。
“疆土……”我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血染疆土微微有些顫抖地肩膀,卻找不到應該說什麼話來安慰眼前這個很受傷的男人。
被自己的兄弟背判,辛辛苦苦一手建立起來的幫派轉眼間就拱手送給別人,等級一連掉了那麼多,裝備也幾乎爆了個一乾二淨,這樣從精神和肉體上地雙重打擊,換作任何一個人只怕都難以接受吧。
“放心,當我小隱是兄弟,你就在這裡安安心心地住下來,裝備掉了還有我呢,等級也是可以練上去的。”我總算找出幾句安慰的話,卻感覺手下疆土的肩膀抖動得更加厲害。
男兒有淚不輕彈,看來今天這個漢子真的是遇到傷心處了。
人往往會在絕望時,才會表現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