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天之傷說道。
我話音剛落,天之傷突然身子一矮,手中戰弩平放胸前,唰唰唰,如行雲流水般朝我指地方向連射三箭。
耳邊立即傳來三聲空靈般的慘叫聲,三個影子身邊同時泛起一片波紋,消失在我視線裡,與此同時,我也得到相應地經驗獎勵。
“哈哈,我明白了。”天之傷站起身對我說道:“只有打掉這些怪才能看到東西,你也試試看,先把你左面三步的那個怪殺掉。”
“好。”我向左跨出兩步,手臂一揮,封印之刃猛地向前劈去,眼前雖然什麼都沒有,但是我明顯感到手中匕首的確是插中什麼阻礙。左手一擊得逞,右手的冰魂割裂者是緊跟而上。被我砍中的傢伙猛地抖動一下,空氣中一震,似乎有東西如波浪般散去,年來這怪物也是比較弱勢,能夠被我和天之傷秒殺。
眼前霍然一亮,一道絢爛光柱破開無窮的黑暗,從頭頂傾灑下來,剛好照亮我所站地位置,各種色彩終於回到我的視覺裡,低頭看看。腳下是一片光滑如鏡地紫巖地板,還有交錯的金色粗線花紋。
我橫著跨出一步,走到光柱之外,眼前又被黑暗所吞噬,連先前那道光柱也不見。但是當我再次跨回來的時候,那道光柱又重新出現,卻也只能看到眼前的方寸之地。
按照天之傷告訴我的方位,我又一連殺了三個怪。四道光柱連在了一起,我差不多能看到近三米見方的範圍。
“會下盲棋嗎?”我靈機一動,朝著天之傷那道透明身影揮了揮手說道。
“下盲棋?”天之傷不明白我為什麼會突然提到這個,奇怪地問道。
我伸手在空中畫了幾個格子的形狀,對天之傷說道:“就像蒙上眼睛下棋一樣,兩個人只需要說出所要下棋子位置,然後在心裡默記地那種。”
“我明白了。”天之傷點頭道:“聽起來似乎有點意思。”
我接著說道:“反正咱們現在都看不到自己身邊的怪,就跟下盲棋差不多。我們兩個人現在只需要注意對方地位置,以一步距離為單位,說出怪物的座標,然後閉上眼睛打就是了。兩個人同時進行應該會快很多吧。”
“好,先試一下。”天之傷拎起戰弩,朝我這邊看了看,說道:“前三左二。”
天之傷話音剛落,我已朝前跨出三步,往左轉的同時,我也往天之傷那邊看去叫道:“前一,左四。”
手起刀落,一道燦爛光線再次從頭頂灑落下來,天之傷的下一個座標已經脫口而出。
“退四右三。”
“左七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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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一前三。”
“前三左四……”我與天之傷的聲音是此起彼落,兩個人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幾乎不等我殺完一個怪,天之傷已經把下一個怪的位置告訴我。
天之傷幾乎都站在原地沒有動,手中的黃金戰弩朝著各個方向不斷射出箭枝,眼睛只盯住我的位置。
我是殺得方便,我是看得輕鬆,雖然要跑來跑去,但因為天之傷一直站在原地不動,所以我要判斷怪物相對於他的方位就要輕鬆很多。不像天之傷,因為我一直跑來跑去,害他每一次都要重新根據我所在地位置確定怪物的方向。
怪越殺越多,視野也變得越來越開闊。從天空中接連灑下來的光線把周圍照得如同白晝,讓我幾乎忘了咱此時是深在地下城堡之內。
“叮”地一聲脆響傳來,天之傷射出的銀箭好像撞到什麼東西上,而我在殺掉後面一個怪後,眼前出也現一道石壁,不知不覺中,咱們兩個已經走到這裡的邊緣處。
“原來這裡也不是無邊無盡的。”我擦擦額頭汗水,回頭對天之傷說道。
“那我們先來看看這裡到底有多大?”天之傷朝我看了眼說道:“先沿著牆壁打過去吧,這些怪看來挺容易對付的,不算厲害。”
我點頭應道:“但是我們不能再往兩邊散開。隔太遠我可看不清楚怪離你多遠,最好是兩人沿著一個方向去殺。”
“就這麼定了。”天之傷回道:“兩個人互相有個照應,安全係數會高不少。”
這個空間也不算大得離譜,幾個小時之後,咱們已經圍著石壁殺了一圈。從我們所走地路線來看,初步可以判定這裡應該是個圓形,但我們同時也有了個認知,那就是不管我或天之傷,都沒有看到任何像門地東西。
咱們進赤的那道門哪裡去了,總不至於咱們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唯一可以解釋的就是我們開戶的是道單向傳送門。如果想要從這裡出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