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口大罵開了。
“再罵,你的蛇尾巴可就要斷了。”我指了指夜梵天背後,笑著說道。
此時,她非但被那銀色絲網給纏住,尾巴上更是架了一把足有千餘斤重的大刀。只要機關巨人持刀的右手稍稍往下一沉,她那條美麗的大尾巴可就真的要分家了。
雖說只要夜梵天變回人形,自然沒有了那條尾巴。但是放棄了變身之後,她的身體可就沒有那麼強悍了,緊纏住她的銀色絲網隨時有可能把她絞成碎片。
安落虹緊緊地抿著下嘴唇,一句話也沒說。
這機關巨人是他一手所創,能有多大的威力他比誰都清楚。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機關人會落到別人的手裡,自然也沒有想過要如何去破解機關人身上的所有機關。
唯一可以控制機關人地“心臟”部位現在已完全被“破壞”掉。如果他可以接近那個位置,或許還有辦法修復,恢復對機關人的控制。但是隻要他稍往那裡一靠近,我立刻對夜梵天下手。讓他不得不投鼠忌器,不敢放手一搏。
或許,他此時正在無比鬱悶,心裡正想著:這BOSS怎麼會知道自己的死|穴在哪裡呢。
我也知道,如果依照安落虹的身手,絕對可以從我手裡再把他地機關人給搶回去。可惜啊,誰叫夜梵天在場呢。
只要控制住了夜梵天,我就不擔心安落虹不乖乖就範。
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個毛病一直改不掉。那就是把夜梵天的一切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既然你們覺得不好玩,那就不玩了。”我的手指輕輕動了動,收回插入機關人“心臟”的心劍。收回銀網、鐵鏈,還有放在夜梵天尾巴上的那把大刀。
“去死!”夜梵天剛一脫困,立刻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蛇尾一甩,朝著我的脖子劈來。
“打了這麼久。你也不累?”一記水靈符丟了出去,將夜梵天的動作變成了慢放鏡頭。
“落虹,好好管管你老婆。我都對她手下留情了。她還這麼不依不饒的,真想掛啊?”軒轅劍自腳下升起,我離開了機關人的頭頂,反手將它給收進了揹包。
“你是……夜叉?!”安落虹恍然大悟,指著我半天說不出話來。
“廢話!不然誰還破得了你地機關。”我往前竄了幾米,躲過了夜梵天的慢動作攻擊,游到安落虹的面前,回頭吼道:“母夜叉,再打我可真翻臉了啊!”
“啥?你是夜叉?你——叫——我——什——麼!”夜梵天正因為安落虹地一句話而失神。突然臉色一變,手中的夜魔長刀再一次向我的脖子斬來。
“對不起對不起,你不是母夜叉,我剛才說錯了。”我連聲笑道,轉身溜到安落虹的身後,小聲地補了一句:“母夜叉都比你溫柔多了。”
這一下,安落虹是真的確定是我本人,沒敢告訴夜梵天剛才我在他耳邊說地那句話,趕緊將那母夜叉給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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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你得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的話,你頂著這個羅剎天的頭銜,我還真非殺你不可。”
“至於嘛?我們邊走邊說,我時間不多。”我拖著安落虹朝海面上游去,他身上肯定帶著驅霧丹,有了那玩藝兒,我就可以御劍直接飛往普陀山了。
“知道你時間不多。”安落虹將我拉停,回頭看了看正氣呼呼跟在後面地夜梵天,在我耳邊小聲說道:“你這是要去普陀山,讓觀音超度那魔頭對吧?咱們打個商量,讓我老婆先把任務做了。”
“等我把這魔頭丟掉了再殺就不行?那破系統任務,也值得你們這麼執著?”
“不是系統任務。”安落虹壓低嗓門說道:“這是我老婆的師門任務。接了好久了,一直沒能完成。眼下不正好……”
“不可能。”我把臉沉了下來,冷冷地說道。
“老大,我也知道一個等級對你來說不容易,但是等級總能練上去,可是錯過這個機會,她的任務……”安落虹頗有些為難地對我說道,要不是為了自己老婆,他又怎麼會拿我一個等級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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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一手搭在安落虹的肩上,同時把夜梵天也給叫了過來。
“如果我現在被殺掉,那掉的就不是一個等級,而是直接魂飛魄散了。”
“這麼嚴重?”兩人倒吸一口冷氣,同時問道。就連夜梵天,這時候也沒想著做任務了。
“你們以為我故意說來嚇你們的麼?”我說道:“你們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