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的俠,其實更象是一個武器大師。
他們可以應對各種武器,他們的攻擊其實遠在刺客之上,但是卻不象刺客是那種擁有高暴擊的不穩定傷害輸出。
因為他們是武器大師,所以他們擁有恆定的,持續的武器傷害。
從某種角度來說,俠士的傷害要比刺客更可怕。
正當兩個出手的俠士吃驚之時,同伴們已經發現自己的指揮已經消失在空氣之中。而等到他們回過頭來,留意身後的動向時,那道雪白的身影卻又出其不意地出現在兩把交叉的槍頭之間。
殘月斬順著其中一杆槍頭劃了上去,鵬飛的身影也隨刀而上,擠到了其中一名俠士的懷中。
那俠士撤手不及,右手被齊腕削斷,緊接著,在他的脖子上再一次出現一道傷痕。
對面的俠士反應過來,立刻將槍頭往上一挑,朝鵬飛刺去。而鵬飛的身影猶如鬼魅,稍稍往右一閃,插著槍尖躲到了側面。
那俠士再想橫槍一掃,只覺得如同打在了鋼架上一般,槍頭一陣發顫,發出“當”地一聲巨響。
嘿嘿,俺做的旗子,有那麼打敲的麼。
在我身上,絕對沒有低於一千塊以下的材料,就連做旗杆的那幾根木棍,也都是上等的百年古木。
那俠士完全沒有想到區區一根旗杆居然會如此堅硬,就這一愣神的功夫,他的脖子上與他的同伴一樣,出現一道極細的血痕。
頃刻之間,三條人命,而被圍困在當中的鵬飛居然連輕傷也沒有受到一絲。直到這時,那群俠手才意識到,自己遇到高手了。他手中的那對殘月斬,在此時看來是那樣捉摸不透。
明明看到鵬飛一斬劈向面前的一個叫“飛蛇爬地”的傢伙,那個飛蛇爬地連忙舉起面前的長槍準備格擋,可是背後準備偷襲鵬飛的另一個俠士因為被揮舞殘月斬尾部刀刃掛到要害,損傷不少血量。
正當那個飛蛇爬地發覺受傷的是自己兄弟,攻擊自己只是個幌子時,剛剛舉槍想刺,殘月斬卻如狂風暴雨似的向他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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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蛇爬地仰仗著自己防高血厚,加上對方攻擊的明明是自己身穿厚重灌甲的地方,也不打算防禦,抱著我傷五十敵傷一百的態勢,長槍不停,扎向鵬飛。
可是鵬飛卻是身子一讓,因為身穿布衣,身法輕靈,很容易的躲過了一槍,而那殘月斬也不知道怎麼的,全部招呼在飛蛇爬地的脖子、腋下,腰間這些沒有保護的地方。
這一來,飛蛇爬地來哼都沒哼一聲,就次白光一閃,變消失在眾人面前。
鵬飛如此指東打西,左避右躲,如果對方當中有個盜賊在,自可以輕鬆跟上他的速度把他幹掉,哪怕有個道士可以減慢他的速度也可以,可對方卻清一色都是戰士,各個身匹重甲,沒有一個可以跟上這個白色的鬼魅。
“他在這裡!”
“快!又跑到西邊那裡去了!”
“在你身後!小心!”
“阿虎也死了!小……”
那人還沒叫完,就已經化為白光,死前,他明明看到鵬飛這一下是招呼自己一同伴頭部的,可不知道怎麼的,卻被殘月斬的半月形刀刃掛中了脖子,所以一下沒注意補血,自己死的莫名其妙。
此刻,角落裡的無敵見到自己這邊頃刻死了五人,他已經站不住了,手裡拿起一把鬼頭大刀準備參入戰局。
但是他的加入,卻又能改變什麼局面呢?
“鵬飛早等你自己攻過來呢!你不死,這群人都會有個精神依託,你一死,這些人自然就是一盤散沙。”我心裡明白,打蛇打七寸,擒賊先擒王的道理,但是蛇不出洞,王不入面,一切都等於零。
“大家在傢伙四周圍一個大圈,然後漫漫圍籠,他逼近不是盜賊,再快也不可能跑出我們的包圍圈,我們人多,又都是長武器。這傢伙手中的兵器的確神出鬼沒,但是卻還沒到可以把我們所有人都斃了地步。好歹他不是安落虹或者百鬼夜叉!”!”
喂喂!你丫的也太不會比喻了吧,要找物件也找鬼狼啊!
幹嗎找我。我和安落虹都是道士來的,你們眼前的可是一個俠士呀!
別看著人家穿布衣,就不把人家當俠士,要知道,騎白馬的不一定是唐僧。
此刻,戰局又有了改變,剩下的十來個人以鵬飛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大圈,並且漫漫靠攏,看來這下鵬飛不好過了。
的確,如果是盜賊,或者道士,都有希望從這個憑藉飛劍或者潛行從這個保衛圈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