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第一次,經驗明顯不足。
一連幾記天眼術丟出去,我發現周圍的墨汁毒性似乎在慢慢地變淡,離著BOSS越遠的地方,變淡的效果也越發明顯。
而那幾十個烏賊小兵似乎也並不是自由地行動,它們顯然都受到那些墨汁的控制,並沒有離得太遠。可是它們存在的地方,毒性卻是最強、最讓人出手無力的毒液中心,近戰職業玩家們根本拿這些烏賊沒有辦法,只有捱打的份,能保命喝藥就不錯,不要妄想什麼還擊。
“你調動道士跟獵手加大攻擊,遠端攻擊應該是最有效的。”
我悄悄給雁過留痕發了條訊息,為了不宣兵奪主,我使了個眼色給他,他很會意,不動聲色地示範著。
這下防高的角儘量扛怪,僧人加血和解毒,其餘的保住自己的體力,自然攻擊的事就交給獵手和道士們了。
那些獵手跟道士們顯得無比地興奮,因為像這樣表現的機會可是不多。
以往的時間裡,大多都是俠士跟殺手風頭最勝,因為他們總是站在隊伍的最前端,離著BOSS最近,自然也最容易打出高額的傷害數字。
而一個隊伍裡面,除了需要控制怪物的時候,道士跟獵手的傷害有時候顯得可有可無,減少一個獵手,增加一個殺手,或許對於一場戰鬥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這樣的情形在每一個幫派裡都有存在,特別是血衣軍團有石榴那樣的變態傢伙在,多一個殺手肯定比多一個獵手或道士更好。
可是在這時候,獵手與道士幾乎成為全部的主力,在這個經常以傷害數字較勁的團隊裡面,無疑是給了他們一個揚眉吐氣的機會。
此時的他們,簡直就像是翻身的農奴突然有了上戰場的機會,自然是有多少力氣賣多少力氣,絕對沒有一個人偷懶,只恨不得能發揮出比平時候多幾十倍的力量。
如果這個BOSS掛了,他們也可謂勞苦功高呀,偷著樂去吧。
再看這時的雁過留痕,他在那裡是有寶現寶,用得上的都用上了。
不但是變著花樣地丟著技能,而且更是把他的高傷害輸出展現得淋漓盡致,彷彿是在向血衣軍團的玩家們有意炫耀,同時也激發著他們心中不服輸的個性,讓他們能夠打出更高的傷害來。
從雁過留痕的眼神裡,我幾乎可以猜到他心裡想的是什麼。他一定是在想:老子之前一直都在受你們的指揮,還不趁這個時候讓你們長長見識,別以為你等同我在同一戰場就是同一級別。
哎,我太瞭解他了,也罷也罷,由他去吧,只要他還在為大家到達同一個目標而努力,管他耍什麼寶呢。
反正那幾十個烏賊精兵差不多已在我們的控制之中了,在大家默契的配合中,他們的血量也開始狂減。
“這個老不死的妖僧,看你還有什麼招,
不禁有人像看到戰勝品就在面前唾手可得一樣,鼻子哼哼地冒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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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十個烏賊精此時也顯得那麼無力,好像我們中任何一個人輕輕一動指頭就可以讓他們回老家一樣。
說也奇怪,就在這時整個大殿的海水好像漸漸地沒了那股墨汁的味,海水變以得湛藍湛藍,不再渾濁。
彷彿靜靜閉上雙眼,輕輕地觸動鼻頭,還能感覺到那種濃濃的海水鹹。
難道是那老妖一時有了自知之明,想來個不戰而退?
那些墨汁也緩緩地按它原有的軌跡漸漸地收回了那個讓人感到噁心的脖子口,那感覺讓我覺得像是不知那路神仙丟下了一個形狀怪異的收妖袋子,一下把世間的妖氣和濁氣全收在了那個袋子裡一樣。
頃刻間萬物都變得那麼純淨,所有的人都像如釋重擔一樣的輕鬆,沒有了壓力,沒有了紛爭,沒有了仇恨,沒有了戰鬥的慾望。。。。
不對呀,每個人怎麼都好像二楞子一樣地站在原地,好像還很享受這種氛圍似的一動不動。
他,這個該死的烏賊老妖僧,原來他在收回那些墨汁的同時也對外施放了另一個技能——幻心咒。
雖然一直知道他有這個技能,但是我萬萬沒有想到它會在這個時候放出來。
之前我們全都留意那些墨汁去了,看到墨汁散去,眾人都只覺得鬆了一口氣,哪想得到那妖僧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還用陰招。
讓在場所有的人會暫時停止一切想法,不會攻擊,也不能防禦,相當於靈魂狀態,但卻會遭到別人的攻擊。
雖然受到的攻擊不會增大,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