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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他的依仗,最強大的攻殺利器,既可以震碎天穹,滅殺強者,也可以防禦無雙,堅不可摧。
“走吧。”
端木武當先踏入了石棺,顯得很是自然,不過斧尊明顯愣了一下,有些愕然,道:“這不會是當年埋葬你屍骨的棺材吧?”
“正是。”
“這。。。。。”斧尊有些鬱悶了,低聲嘀咕著走進了石棺:“我還沒死呢,怎麼就先進棺材了。”
砰!
石棺頂蓋閉合,將外面的一切隔絕,連半點能量都不可能透過。
與此同時,俊逸中年以自身命元施展出的強大的神通降臨,像是太陽一般耀眼,將方圓數百里整個籠罩,裡面全是耀眼的光芒,如神火在燃燒,將俊逸中年整個化為了灰燼。
在俊逸中年臨死一刻依然緊緊地盯著那古樸石棺,眼睛瞪得滾圓,充滿了不甘。
石棺在熊熊神火中竟然安然無恙,靜靜地懸浮,上面甚至沒有任何流光閃動,不知道是什麼材質鑄造的石棺防禦無雙,安如神鐵,如此煅燒都沒有損壞半分,委實堅固的有些嚇人了。
許久,熊熊的神火才熄滅,方圓數百里都被燃燒成了灰燼,一個渡劫境界強者以命元為代價發動的神通,實在是強大無比,毀滅力超乎想象。
在這片廢墟之上,一具石棺靜靜地懸浮,忽然一震,棺蓋裂開了縫隙,向著一邊輕輕地劃開。
卡擦!
石棺開啟,斧尊第一個跳了出來,一臉的晦氣,低聲的嘀咕:“我竟然睡進了端木老鬼的棺材,呸呸。。。。”
刷刷。。。。。
一道道流光迅速的飛來,遊昌明帶著在眾人從數百里之外而來,落在了石棺前。
端木武收起石碑,神念橫掃過修真界南域,鎖定了一股強大的氣勢,道:“下一個逆天歸來的戰者在東北方,好像只有他一個人。走,我們過去看看,說不定是萬年前的故人呢。”
斧尊點頭,將那柄碩大的巨斧抗在肩上,沒有一點絕世高手的風度,豪放的讓人忍俊不禁。
在十萬裡外,一座萬仞孤峰之上,獵獵的狂風嘶吼,吹拂著樹木山石,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
端木武帶著斧尊和遊昌明等人出現在了此處,和孤峰隔著千米的距離,他並不急於過去,先判斷出對方是誰再說。
孤峰上,一個男子身裹黑袍,遮住了大半張面孔,半跪在峰頂。
他身上黑袍隨風搖擺,獵獵作響,竟然氤氳出一縷縷漆黑的濃霧,如同魔雲潰散,讓所有觸碰到的花草樹木都在瞬間枯萎。
這是一個身具魔性的男人,形單影隻,氤氳魔雲,讓整座孤峰都變成了一片死地,樹木花草枯萎,蠻獸飛鳥逃遁。而同時,他也是一個悲傷的男人,身披黑袍,半跪在地上,像是在深沉的哀悼。
“竟然是他!”
此刻,端木武和斧尊都驚訝了起來,對視了眼,驚道:“他竟然還活著,實在是難以置信。”
兩人神色激動,眼眸中的神色很複雜,最後齊聲嘆息。
遊昌明將端木武和斧尊的神色收入眼中,心裡好奇,忍不住低聲問道:“兩位前輩,前方那位高人究竟什麼來歷?”
端木武和斧尊再次嘆息,久久沉寂,直到半響端木武才低聲說道:“他叫天煞,是個可憐的人。”
孤峰之上,身披黑袍的男人忽然低聲的嘆息,聲音悠遠,像是從亙古傳來,有著刺透人心的憂傷。
彈指心冷,刀鋒如霜,一股徹骨的寒冷從眾人心中升起,讓他們忍不住一陣心神搖曳,模糊中看到了一副震撼性的畫面。滿地鮮血,屍骸遍野,一雙冰冷孤獨的眼睛,在屍山血海中仰望。。。。。。
“他便是自哪裡誕生。”端木武深深一嘆,道:“在血海中誕生,在屍山裡成長,被陰靈詛咒,惡鬼糾纏的天煞星。”
眾人震驚,忍不住將目光看向身披黑袍,半跪在地的男人。
天煞絕命,自古便是災星,上天註定了他將一輩子孤單,承受別人不可承受之痛。但同時,天煞星也是殺神,擁有世間無二的天賦,生來便是魔神,染血生,踏屍行,所過之處便是鮮血和死亡。
“哎。。。。。。”
又一聲深沉悲傷的嘆息從身披黑袍的天煞口中傳出,響徹在天地間。他靜靜的半跪,不知道是在悼念何人?
端木武搖了搖頭:“他終究還是放不下呀。”
斧尊一改粗獷的氣質,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