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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覺得有點什麼不對勁,這種生化式的手段……那不像妮卡的設計……而像是那些黃湯中的怪物……如果像守墓人所說的,那是我自己的設計……如果我沒有猜錯,我的潛意識,我篡改夢境的本能,正在發揮著她的魔力。
我注意到在那些高大的黑人之外,一些更矮小的生物正在逼近,它們不是光滑如石的肌膚,而是長著稀疏而粗硬的毛髮,佝僂著身體,像猿猴那樣半直立著行走,它們的脖子顯得格外細長,而在脖子的頂端,卻是一顆可笑的圓腦袋。它們蹣跚著走向充當著人肉馬桶的女人們,然後把頭湊向沾滿汙物的|穴口,像尋得了美味一樣低吼著,開始貪婪地吞吃那些糞尿。它們長滿細密肉刺的舌頭舔舐著變得敏感的子宮壁,帶來難以形容的噁心而又美妙的感受,當表層的排洩物被消滅之後,後來者們索性用長滿剛毛的頭顱鑽進子宮深處,尋覓更多的食物,粗硬的鬃毛刮擦著肉壁,讓我不禁想起用刷子清洗便池的情形,但我從來沒想到,我自己會處在便池的位置上,而且是用女人最私密、最寶貴的器官,強烈的屈辱感和肉體無法自主的本能快感交織在一起,讓我的心理幾乎要崩潰了。
在那些矮小怪物的辛勤努力下,我的子宮一點點被清空,隆起的腹部重新凹陷下去,然後那些高大的黑石人重新繼續他們的姦汙和排洩,讓我在一輪接一輪的高潮中被骯髒的排洩物再一次填滿,這令人作嘔的過程一再往復著,石柱和高牆間迴響著女人們忽高忽低的放浪叫聲,黃濁腥臭的液體流滿了身下的地面,因為其中混雜的Yin水而顯得粘稠發亮。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甚至漸漸適應了那濃烈的惡臭,忘卻了一切羞恥,全神貫注地沉浸到它們帶給我的不可名狀的快感之中。
這場汙穢的群奸盛會無休地延續著,我的每寸|穴肉都已經因為摩擦而腫脹發亮,如血一樣鮮紅,充血的柔嫩粘膜在粗暴的摩擦下火辣辣地疼痛,裸露在體外的宮頸和薄薄蔭道壁更是被浸潤成紅色中夾帶著渾黃|色。女人們本能地掙扎著想要逃避抽插帶來的痛苦,卻又被快感驅使著去迎合它,在這痛苦與極樂交織的夢境中迷失著自我,直至頭頂的日頭緩緩西斜。
把我從沉醉中驚醒的,是突如其來的沉悶爆炸聲,從城市的遠方傳來,所有的怪物都停下來,扭頭向同一個方向觀看,頃刻間,爆炸聲就變得密集而迫近,接著我看到了拋物線掠過天空的巨大火球,然後是更多,眨眼變成撕碎天穹的火焰之雨,騰空而起的烈焰與濃煙遍滿城市,妮卡掙扎著坐起來,臉上寫滿驚愕。
怪物們終於從慌亂中回過神來,它們開始憤怒地咆哮著,向著燃燒物飛來的方向衝去。悠揚的號角聲從遙遠的地平線上傳來,飛揚的沙幕背後,浮現出一座座高塔的陰影,它們移動著,向著城市靠近。嘶喊聲和刀劍撞擊的聲音開始響起,巨人般的龐然身形在房屋間移動著,揮舞著巨大的武器,摧枯拉朽地衝開防線,殘肢和碎片飛舞著,守衛者們正在敗退,狂暴的嘶鳴聲和馬蹄聲穿過街道傳來,沒幾分鐘,騎著犀牛般的披甲巨獸計程車兵已經呼嘯著衝過神廟的門口,一切企圖頑抗者都被無情地碾碎。
戰鬥沒有持續多久,現在,入侵者們擁入了神廟的庭院,用弓箭、長矛和火把清理那些黑色的觸手怪,肅清所有的反抗後,它們在大門兩邊排成整齊的佇列,一隻蜥蜴樣的巨獸從門口緩緩步入,背上的男人如同鐵塔般魁梧,渾身包裹著粗糙而堅實的鎧甲,他驅策著蜥蜴走到滿身穢物的女人們身邊,跳下坐騎,然後他走向我,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那是我的軍團,我的騎士,那個隱藏在暗處的我的另一半,她已經主宰了一切。
他斬斷那些拉扯著鐵環的繩索,讓我的蔭道和子宮終於如釋重負地解脫,他扶著我站立起來,回縮的宮頸口擋住了殘餘的糞尿,它們只能一點點地流出,沒來得及排出的穢物淤積在我的子宮裡,讓垂在身下的蔭道像裝滿水的皮袋一樣晃盪。我猶豫了一下,最後自己用手拉住宮頸上的鐵環,把她再一次扯開,好讓那些髒東西傾瀉出來。
那高大的騎士走向眼神驚恐的妮卡,伸手抓住她蔭道壁上的一枚鐵環,緩慢而無情地扯動它,隨著妮卡駭人的尖叫,沾滿Yin水的嫩肉撕裂了,鐵環帶著鮮血被生生拉扯下來,他繼續著這殘忍的刑罰,妮卡歇斯底里地慘號著,她想要掙扎,卻被自己綁上去的繩索束縛了身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