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咒文應該需要足夠的前提條件才能發揮作用,那為什麼我也……噢天啊,天啊,我一定已經進去過了!我的身體已經進入過那片海,它們在我身上做了些什麼,並且留下了沒能完全消除的影響,能夠繼續響應那咒文的驅動!但我不記得了,和妮卡,安娜,伊琳娜一樣,她們什麼都不記得了!
接下來幾天我都在按著哈維爾的對照表來翻譯那些文字,我拿著譯文又去找了語言學的教授,但他依然不能確定那是什麼語言,他覺得那可能是一種注音文,就像韓文和日文那樣,而不是英文這樣的實義詞。仍然無法知曉書中的內容,讓我頗為失望,但能破解出它的讀音,也已經算是極大的進展了。
很快,暑假又來臨了。妮卡很急切地想要再去造訪伊琳娜阿姨家,她說有許多問題得去那裡考究清楚,這當然正合我意。於是我們和伊琳娜聯絡了之後,再次啟程了。我帶上了我譯好的書稿,但沒讓妮卡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女人的直覺,我覺得她有什麼不對勁,似乎要隱瞞些什麼。
「我知道你會回來的」,傑夫特在車站對我說。
他還是老樣子,伊琳娜也差不多,只有安娜長高了一點點,看上去也更加成熟了,伊琳娜熱情地擁抱了我們,說她想念我們已經很久了。但這次妮卡提出要和我分開睡,她說她喜歡晚上工作,怕打擾到我的休息,最後她選了一樓的一間客房,而我依然住在去年二樓的那間房間裡。妮卡去書房拿了新的書,就去她自己的房間鑽研了。
我、安娜、伊琳娜和傑夫特四個人一起去了果園,那些樹更茂盛了,安娜說去年的收成很好,可惜我沒能嚐到。傑夫特還特意領我去看了園裡的井,那口井在老沃切爾買下那塊地之前就在那裡了,整個果園的灌溉都是靠它的。我看了看,井口挺大的,有五六尺寬,井口的石頭看上去的確很古老了,稜角都已經被磨光了,井水清澈,似乎深不見底,在夏日裡看上去讓人覺得清涼舒暢。
夜裡,我一個人裹著毯子入睡了。
……
……
……
如我所預料的和所期待的那樣,它們回來了。
那渾濁的黃|色再次包圍了我,那顏色讓我覺得溫暖,那簡直像是在北風呼嘯的冬夜回到自家的壁爐邊一樣,又像是老朋友在他鄉的久別重逢,我感覺到我心底的火焰正在燃起,我期待著今夜的一切。
但我必須先審視下今夜的舞者們。它們看上去和鰩魚差不多,有著扁平的如翅膀般的身軀和細長的尾部,但不同的是,它們兩側的翅膀下,有兩條如同絲帶般的扁平觸手,一直延向身後,幾乎和尾部一樣長,觸手的一面是光滑的,另一面則有著許多大大小小的突起,觸手的前端有著細小的分支,看上去讓人想起平鋪著的手套。而在尾尖上,則有著魟魚那樣的細長尖刺。
鰩魚們輕輕扇動著翅膀,擺動著長尾與觸手,優雅而曼妙地遊動著,那兩條觸手在擺動時愈加像某些東方歌舞中揮舞的長袖,也許是因為它們更接近普通的地球生物,也許是我已經習慣了,我覺得它們看上去遠不像前幾次的怪物們那樣猙獰可怖。
它們有節律地拍打著翅膀,排成稀疏的隊形,遊向遠方的舞池,去尋找今夜的女伴,我當然也在其中,我覺得今天的遊動格外地平穩,一點都沒有顛簸和抖動的感覺。在那漸近的光影中,我再次看到了熟悉的身形,看到她飄散的長髮,修長的身材和豐滿的Ru房,還有……那小小的玫瑰紋身——妮卡,又是她。
但這次和之前不同,妮卡的眼睛是睜著的!她似乎很清醒,她自己分開了雙腿,一隻手搓揉著粉紅的|乳頭,另一隻手則撫弄著凸出的陰Di,她左右張望著那些魚,露出像是看到可愛小寵物似的微笑,然後又閉上眼睛,像是沉醉在快感中,又像是默默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淫虐。
鰩魚們遊近了妮卡,迅捷而流暢地繞著她的手臂和腿旋轉著,讓尾部在上面纏成規整的螺旋狀,然後慢慢收緊,像繩索一樣捆住了她的四肢,把她擺成那個簡單而淫蕩的姿勢。它們的動作步調驚人地同步,就像是在表演一場訓練已久的集體舞。妮卡的胸部快速地起伏著,嘴也張開了,像是因為緊張或者興奮而急促地呼吸一樣。
我和另一些鰩魚游到了妮卡的身前,我們圍成一個鮮花般的圓環,頭部正對著她分開的雙腿和微微張開的陰滬,尾部則像花瓣一樣向外綻開。妮卡的私|處依然和以前一樣柔嫩嬌小,一點也看不出曾經經歷過那次夢中那樣的擴張和分娩。在已經因興奮而充血脹大的肥嫩小蔭唇後面,粉紅的媚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