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冤枉不冤枉?
就在鴻生的眼中,這個出現才不過幾個華麗轉身的人,那也是少有的高手,雖然她只是金仙修為,但那僅僅只限於她不動手的時候,一旦她動起手來,一旦她拔出劍來,那可就沒有金仙那麼簡單了,就連鴻生也未必是她的對手。
可是這樣一個高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如果是受了公子蟠的邀請或是命令,那麼就可見這個公子蟠是個多麼神秘的人了。
但此時鴻生卻沒有心思想這些問題,因為他身邊的施輕舞已經不見了,下一刻,她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殺場之中。
出現在了情劍仙盛餘晴的那一劍之下,出現在七個自以為必死無疑的殺手之上,就在那麼一個準確的時間,準確的位置。
她,施輕舞,也拔出了劍!
【250】一劍似舞,一劍有情
他孃的!
這女人口口聲聲說讓我不要衝動,沒想到她自己竟然在這個時候按捺不住,而且還在一個劍道高手面前使劍,你這不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找死麼!
施輕舞的確拔出了劍,她的劍看上去更像一條帶子,玄青色,在她手中使起來,好似翩翩起舞,倒不愧她叫“輕舞”。
鴻生沒有想到施輕舞使起劍來竟然那是樣的好看,同時又是那樣的好殺,在這一點上她似乎和盛餘晴有些相像,這或許也是所有使劍之人的共同點吧!
劍,握在手中,舞動起來,她們就已經不再是原來的她們,就好像重新有了一次生命一樣,浴火重生。
也怪不得施輕舞會選擇使劍,或許是因為惺惺相惜,或許是因為一爭高下,或許是向她致敬。
兩個女人,兩個金仙,兩口寶劍,兩種狀態。
如果說施輕舞的劍道可以形容成一個字,“舞”!那麼盛餘晴的劍道則亦如他的稱號情劍仙一樣,“情”!
那一招一式,一刃一鋒之間,都流露出一個文字,一種意境,一絲念頭,把便是“情”。
看不見、摸不著、吃不準、嗅不到、想不明,但卻又真真切切不容忽視的存在。
就是這個文字,這種意境,這絲念頭,恰是盛餘晴的劍道,也不愧了她“情劍仙”的稱號。
一舞,傾國傾城華麗如斯捨我其誰!
一情,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至死不渝!
龍炎騎士團的七個精英都沒有看清那一劍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卻又慶幸沒有看清,因為沒有看清至少表明他們還有看的能力。
這種能力在這種時候尤其顯得讓人歡喜,因為這種能力能讓他們意識到腦袋還在自己的脖子上。
逃!
在沒有看清的那一剎那,七個殺手已經閃身出去,對於他們這種習慣了讓別人死自己卻不捨得死的人來說,逃,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他們身後卻偏偏沒有後路,因為那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個少年,一身黑衣的少年,亦如他那漆黑的眸子,和看不透的淺笑。
七個殺手不約而同的停止腳步,因為他們雖然看不透這個少年的淺笑,但卻從他的淺笑中看出想從他手下逃脫可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她們只能停下來,奇怪的是少年並沒有對他們下手,這就造成一種尷尬局面,讓這七個人不知道該觀賞那娘個女人的激戰,還是應該留心這個少年的動向。
這七個人關乎著祖龍聖器的下落,鴻生當然不可能讓他們這麼輕鬆的離開,淺笑著道:“我好想聽你們說過龍脈秘藏,也就說明你們知道祖龍聖器的存在,既然這樣,我們來做一個交易怎樣?告訴我你們所知道的祖龍聖器下落。”
“交易!你能給我們什麼?”一個人冷笑道。
“我能給的對你們來說至關重要,那就是,你們的命!”鴻生驟然轉色,冷聲道。
那七個人微微一驚,另一個質問道:“我看你不像是龍界之人,你究竟是何方神聖?要祖龍聖器作甚?”
鴻生噗嗤一笑道:“難道以你為我要祖龍聖器來吃嗎?我乃鴻生道君,若是我們的交易達成了,就給你們主人帶一句話,讓他看好寶貝,提防一個號稱鴻生道君的人,若是我們達不成交易,也好讓你死的瞑目。”
“好生猖狂,欺人太甚。”又一個當下不爽便要出手,卻被帶頭的攔下,搖搖頭示意他不要白白送死。
對死亡司空見慣的殺手,一個個卻不捨得死去,這聽起來好像很正常,正常人都不捨得去死,但有顯得有些荒唐,捨不得死你做什麼殺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