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道:“如今還不是考慮兒女之情的時候,馬上我就要回師門一趟,順便回請求掌教老師為你們兩人的事向唐王提親,即便唐王貴為真龍天子,想必也會答應此事的,到時候你們再做一對神仙眷侶倒也不遲。”
兩人聞言,都是一驚,隨即又是大喜,平天公主小臉一紅,低下頭去,嬌羞之態完全不似平日裡的那般英姿颯爽,許仕林有些激動的跪在玄妃面前道:“多謝師父成全,師父這話可是當真?”
玄妃呵呵笑道:“當真,當真,只是你也要建一番功業,也才好讓唐王看得上你,你師尊在唐王面前也才好說話。”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許仕林興致勃勃的說,好像恨不得馬上就一舉殲滅敵軍凱旋而歸似地,只看得平天公主和玄妃兩人呵呵一笑。
且說這邊一行人解了法咒,調息了半日,也都法力恢復,龍精虎猛起來,聽得帳外霹靂聲響,知道兩軍又在廝殺,一個個也便架上了雲頭。
進了蘆棚,也都謝過玄闢,又見玄懷一人同戰陰長生和天屍老魔兩人,玄方被任宏運用天羅地網拿住,當下也都氣憤不已,青蛟仙朗聲喝道:“無恥之徒,以多欺少,真當我方無人了麼?看打!”
說著青蛟仙一步踏出,足下水光點點,飛了出來,將“九蛟戲海圖”一抖,上次讓天屍老魔跑了,如今自然香他罩來。
天屍老魔知道這“九蛟戲海圖”的厲害,偏偏自己有沒有什麼對策,不免的一驚,卻聽一人喊道:“就讓貧僧與道友切磋切磋,貧僧靈鷲尊者,還未請教道友仙名。”
“原來是你就是那烏巢禪師座下的靈鷲尊者,也好也好,貧道九龍島練氣士,截教門人,青蛟仙是也,且吃我一殺。”
青蛟仙只見一個禿頭和尚向他迎來,互報了姓名,也便將九蛟戲海圖一抖,滾滾打來,那靈鷲尊者倒是一臉從容,呵呵一笑道:“好一個截教門人,當年封神一戰,你截教門人不識天命,助紂為虐,最後落得什麼下場自是不用多說,如今怎的還是執迷不悟?”
說著從袖中拿出一物,乃是一隻金環,上面加持著一個個佛門金印,煌煌如日,此寶名叫“日照金環”,倒也是件佛門好寶貝,被靈鷲尊者祭了出來,嘀流旋轉,纏繞著絲絲梵唱,照著九蛟戲海圖也便打來。
青蛟仙聽他說起當年舊事,當下也氣不打一處來,冷聲道:“休要跟我說什麼不識天命,讓你們西方教撿了便宜竟敢還來賣乖,天數誰人能知,又何來執迷不悟一說。”
青蛟仙眼見那日照金環晃了晃,化成諸多分身,照著九條神蛟也便打了過來,知道這靈鷲尊者卻還是有些手段的,當下也不敢小視,施展神通,九條神蛟與日照金環鬥了個旗鼓相當。
靈鷲尊者聽見青蛟仙揭他佛教的短,心中自然不高興,老臉一寒,手中捏著佛門印法,口中一陣陣佛號,周身佛光大盛,又祭出一物。
乃是一口寶劍,上面鐫刻著神秘的蝌蚪文字,竟然是上古妖文,靈鷲尊者用日照金環束縛住九蛟戲海圖,提著寶劍也便來殺青蛟仙。
青蛟仙一時不備,轉眼就見靈鷲尊者仗劍殺至近身處,周身護體真罡被這一劍看的寸寸爆裂,打落了一地,青蛟仙自是不甘逞強,藉機跳開,轉手也拉出一口寶劍,一劍盪開,也就十分兇猛的朝著靈鷲尊者殺來。
卻說這邊法海禪師不慎中了玄闢的妙法,不禁法咒被破,就連他也受到了波及,一時真元紛亂,一口氣提不上來,也便噴血昏死過去。
旁邊眾人見狀自然不能袖手旁觀,智空禪師趕忙給他灌輸法力,穩住元神,又服了幾粒丹藥,也才清醒過來,想起剛才的事,不免對玄闢深惡痛絕,但無奈也是他自己慾念太重,一時不慎,才著了人家的道。
轉眼又見玄奇和九龍島幾仙都來到場上,也便知道自己的法咒已經被迫,當下更是叫罵不至,惡狠狠地對著任宏運道:“任賢侄,快快使出陰陽鏡,好將這些人一網打盡,斷然不能讓他們再存活於世間。”
“這!”任宏運不由得一驚,他深知陰陽鏡的厲害,當年殷洪使將出來,連赤精子都怕,憑這些人的手段自然是抵擋不了,且不說沾染過多因果,但說衝著紅鯉仙的情面,他也不願使出陰陽鏡。
法海禪師看出他有些異常,也便勸道:“賢侄,你師尊借你這等寶貝來入殺劫,自有他的深意,如今你不肯施展陰陽鏡的神通威力,且不說物不能盡其用,但說殺劫不完,終究還是難得正道。”
任宏運也覺得法海禪師說的有那麼幾分道理,又想起赤精子的吩咐,當下也就顧不了許多,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