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河教主冷聲一笑道:“隨時恭候,只是道友須知時日無多,過了約定之期,也便是回天乏術。”
申公豹施了一禮道:“這個自然,不用教主擔心,日做再作計較。”
正說著,只聽一聲轟響,那“吠陀風暴陣”中也衝出來一道神光,正是廣成子疾走而來,眾人迎至蘆蓬,不免要問,只見廣成子搖搖頭道:“那風暴陣確也有些講究,一時之間,難以識破,還需從長計議。”
赤精子也應聲道:“正是正是,這兩陣有冥河教主坐鎮,非比先前,若想破之,非一人可為,尚需奇珍異寶輔助,諸位可有什麼妙法?”
申公豹點點頭道:“奇珍異寶倒是不差,我們截闡兩教自有去處可借,只是還需對症下藥才好,以兩位道兄之言,該如何是好?”
廣成子道:“依我之言,那風暴陣變化無窮,需一樣寶貝堵了風眼,再有三人同時入陣,結成三才之勢,方可互保周全,才有破陣的希望。”
蒼松道人呵呵一笑道:“若要堵那些風眼,倒也不難,你們玉虛宮元始老爺不正有一面中央戊乙杏黃旗嗎?道兄可去借來,到時候再有我和青石道人陪道兄走一遭,破陣也不在話下。”
廣成子拍案而起道:“正是正是,一時情急,反倒把這寶貝忘了,我這也便回玉虛宮,請求老爺慈悲,借來杏黃旗,看他冥河如何施為。”
說著,廣成子也便起身要走,只聽申公豹道:“道兄這一去,需多少時日?那約定之期近在眼前,還望道兄速去速回,莫要我等掛念。”
廣成子點了點頭,使出縱地金光,也便遁去,這邊赤精子道:“也好也好,只待他借來杏黃旗,也便好破風暴陣,只是那獸吼陣陰陽分曉,變化無窮,若想破之,也需想個法子才可。”
青石道人應聲道:“既然是陰陽二氣在作怪,那也非道兄你不可破之,只是還需一樣寶貝添神威。”
赤精子雙眸急閃,沉吟了片刻道:“確也如此,不知道友有何注意?”
青石道人面有難色的道:“是有些注意,只是未必能成,此番需去大羅天八景宮處,求大老爺慈悲,借來太極圖,定住陰陽,再破獸吼陣也便不難。”
申公豹開口道:“要是能借來太極圖,破陣自然不難,只是我們截闡兩家齊心協力,與他人教不相來往久矣,大老爺又怎麼相借?如今時日無多,不可冒然一試。”
赤精子嘖嘖嘴道:“卻也未必,我等借不來,可著兩界山的人去接,如今他情教和人教沆瀣一氣,由他們去接,定然能借來。”
申公豹微微一驚,看了看傲天龍皇這邊,又小聲道:“雖然我等與他兩界山如今共處一室,但日後也難免較量,此時求他,必定欠他人情,日後必被掣肘,更何況何必讓他們白得功果?”
蒼松道人嘆了一口氣道:“此時也顧及不了那麼多,破了兇陣再行分說,何況他情教也身處此間,倒也要做點什麼,這也不算求他。”
赤精子也點了點頭道:“我看就這麼決定吧,你去與那傲天龍皇商議,著他去借太極圖,我等再仔細商議商議。”
申公豹沒有辦法,也只能來求傲天龍皇,述說了一遍,只聽傲天龍皇呵呵笑道:“幸得道友抬舉,只是我們身卑言微,那道德天尊大老爺哪裡會應我等請求。”
申公豹知道傲天龍皇故意刁難,一張老臉氣的鐵青,奈何偏偏又不能發作,只能好言相待,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了半天,傲天龍皇覺得差不多了,這也才答應,命楊靈珠去那八景宮借太極圖不說。
這邊虯首仙怒髮衝冠,越戰越勇,與文殊菩薩戰成一團,難解難分,文殊菩薩一臉殺氣,催開七寶金蓮,照著虯首仙一通好殺,只把他打的節節敗退。
“孽畜!還不束手就擒,不然定要你魂飛魄散。”文殊菩薩朗聲一喝,催開法相金身,一道道佛門金印壓降下來,只把虯首仙又打落了一截。
虯首仙吃緊,縱然心中恨不得把這老匹夫生吞活剝了,奈何人家手段高強,即便自己脫了劫難,也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不免可恨,咬碎銀牙,使勁渾身解數,撐開文殊菩薩,轉身便走。
文殊眼見虯首仙要逃,自是不肯放過,將七寶金蓮一踢,也便向著他砸來,虯首仙知道身後危急,急忙大喝道:“青牛老友助我!”
青牛本來也就是帶著虯首仙來此處討些酒吃,不願捲入這場是非,只是如今眼見老友生死關頭,也不能不救,當下捏了法訣,將金剛鐲祭了起來,往空中一丟,急轉而去,徑直把七寶金蓮砸偏了二三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