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胤禛!臣妾沒有做個好額娘,就讓臣妾這年過古稀之人,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保護我的孩子!”說完,恭恭敬敬地磕下頭去。
烏雅氏太后出了奉先殿,扶著小宮女下臺階時,一不小心,絆了一跤。多虧身邊人手腳麻利,一把扶住,才沒跌倒。李得正還要去請太醫,烏雅氏太后擺手,“罷了,哀家沒事。別鬧得跟什麼似的。回慈寧宮。”回到慈寧宮,烏雅氏太后便上床歇著。一夜平靜。
養心殿後殿,雍正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女子,像皇后烏拉那拉氏,穿著還是當年做親王福晉時的衣服,站在不遠處,一直對著他笑,笑的猶如夕陽般燦爛。他剛想走近,那女子就變成了烏雅氏的模樣,也對著他笑。他剛想喊,就見眼前這麼一個人,突然變成兩個人,一個是烏拉那拉氏,一個是烏雅氏,對他說了句話,二人便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雍正喊了半天,也沒問清楚那究竟是什麼話。正要跟上去,就聽養心殿外,幾聲雲板敲響。
雍正一個激靈,坐了起來,方知原來夢魘一場。剛想喊高無庸端茶,就見高無庸推門進來,照地上一跪,哭了起來。
這一刻,雍正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掏空了!
正文 晉位
衲敏聽弘緯說的認真,不由仔細看著這孩子,嘴裡說:“看著很正常啊!眉眼都是六歲孩子該有的模樣,怎麼說起話來那麼老道?”
弘經聽了,也跟著說:“就是,弟弟,你不說話還像個孩子,怎麼一說話跟大人似的?”
弘琴捂著肚子鑽到衲敏懷裡直喊:“哎喲,可笑死我了!你們倆,一個是蘿蔔,一個是老頭兒!可笑死我了!”
弘緯無奈,只得等弘琴笑夠,這才緩緩說來:“原本,今年是大選之年。(看小說請牢記。xIazAilou。)()滿蒙漢八旗貴女都要參加選秀。我朝選秀制度,與前朝不同。同八旗兵制一般,是專為控制八旗而設。每個秀女背後,都是一個甚至更多宗族勢力。”
衲敏聽了,急忙擺手,“這我們都知道。可今年不是不選嘛!怎麼又提這茬兒了?”
弘緯搖頭,“不選秀,也要時刻注意控制八旗勢力,以防人心浮動。皇額娘,皇阿瑪的後宮近三年不能進新人,但不代表先帝嬪妃不能變動?”
弘經聽了,微微皺眉:“難道,你是想往慈寧宮裡添新人?”衲敏聽了,也嚇了一跳,一把拉住弘緯,“你可不能胡亂出主意啊!那不是害了人家姑娘嗎?叫你這麼一折騰,那八旗人心,不浮動也被你逼浮動了!”這孩子,本來還覺得這兩年聰明點兒了,怎麼又傻了唧的?
弘琴憋笑,倚在皇后懷裡看弘緯如何辯解。
弘緯無奈:“皇額娘,兒子怎麼會那麼想呢!兒子的意思是說,先帝后宮諸位嬪妃,是時候該晉位了。以前是因為聖母皇太后在,不宜提起此事。如今,正是時候。一來,可以安撫諸位太嬪太妃,以及她們背後的家族勢力;二來,亦可以彰顯皇阿瑪對先帝的孝心;三來,”說到這裡,弘緯嘆口氣,“太嬪太妃位份的變化,也可以讓皇阿瑪藉機出一口氣,畢竟,皇太后賓天那日,宜太妃做的,實在太過分了!要是不敲打敲打她,以後,勢必會影響皇阿瑪與九叔他們的關係。叫天下人看笑話是小,若是因此影響到國家社稷,那——宜太妃就真如哥哥當日所說,成為我大清朝的罪人了!”
衲敏跟弘經聽完,互相看了看,弘經點頭同意:“額娘,兒子覺得,弟弟說的有道理!”
衲敏盯著弘緯看了半天,才嘆口氣:“你才多大個孩子。整日想這些個做什麼?我又不指望你們兄弟替我掙誥封,只希望你們平平安安過一輩子就是了!這些事,自有人去心煩!你當張廷玉、鄂爾泰他們都是吃白飯的?”
弘緯弘經,搖頭:“皇額娘,有些事,不是你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雖然我年紀小,可我也知道,身為中宮嫡子,我跟哥哥,是沒有退路的!這些事,不是您刻意迴避,就能迴避開的。作為皇后,您不貪權奪利,是您仁德。可是,您的仁德,反而會助長某些小人的氣焰。那日,熹妃在背後搗鬼,意圖借宜太妃身後勢力中傷中宮。就已經代表,她們開始發力了。皇額娘,無論三哥、四哥還是五哥,不管他們誰——我跟哥哥,就只有一個下場。畢竟,我們不是當年的禮親王代善。”
弘經也點頭,“弟弟說的對,雖然,您從來沒有避諱過年母妃,可我的身份,再低也是中宮養子。更不要說三哥喜怒不定,四哥多疑善妒,五哥,又是那個樣子。皇額娘,我們沒有退路。只有往前走。兒子們不需要您為我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