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九一的酒吧兼職當調酒師。生活教會她很多,不管她願意不願意。
從九一酒吧出來以後,梁閣影沒有回到住處,而是去了藍櫻的家。藍櫻已經四十三歲,她一生之中沒有結婚,沒有親人,唯有的恐怕便是藍閣戲院和她們。年邁的人總會感到孤獨,所以梁閣影經常會抽空去陪師傅,也是……她的媽媽。
按響門鈴,藍櫻並未如往日一般很快開啟門,梁閣影又按了次,遲遲未見有人開門。難道師傅不在家?正在梁閣影準備離去的時候,緊關的鐵門拉開了一條細縫。梁閣影立刻微笑,剛想打趣下道:師傅您還不肯承認自己老了,行動這麼緩慢。遂瞥見藍櫻臉上的蒼白哀愁,心下大驚,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她,“師傅!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藍櫻對梁閣影勉強笑了笑,啞聲道:“我沒事……”推開徒弟攙扶住自己的手,藍櫻慢慢走回室內,梁閣影關上門緊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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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藍櫻家出來,梁閣影依舊處於巨大的震驚裡,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家,期間無意撞到幾個人並遭對方唾罵,梁閣影下意識地說了句對不起,又心神恍惚走開。
藍櫻的話一直盤旋於梁閣影的腦海,“藍閣戲院,恐怕要沒了。”說話時師傅臉上的神情是如此絕望哀慼,一下子揪住了她的心。自藍閣戲院成立以來,根本不如表面上般風光,暗裡大大小小的麻煩便不曾斷過,先不提什麼亂七八糟的幫派來收取保護費,前來踢館的同行已經多不勝數,好在師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