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去手。
付潔伸手颳了一下黃星的鼻子,道:你呀,就知道動手動腳的,哼,自從那次唱歌的時候……付潔說著說著臉脹的通紅,不知道怎麼說下去了。然後她話鋒一轉,說道:我沒騙你,今天真的是有情況。
黃星覺得她前言不搭後語,卻也壯著膽子說道:我看看。
付潔道:你怎麼看?難道……
黃星覺得付潔對自已也並沒有太大的防備,畢竟某些情況已經發生了,彼此已經是床上的熟人。他伸手一隻手,火速地放在付潔小腹上,然後往下移了移。
付潔瞪大了眼睛,嘴巴合不攏。黃星猝不及防地把手探進她的褲子裡……我的天,還真是!她真的墊了那東西。
有些失望,但又有點兒欣慰。本以為這一切都是老天在幫助自已,成全自已和付潔。否則怎麼會偏偏下起了冰雹,迫使二人住在這樣一間鳥不拉屎的旅館裡,更不可思議的是,正趕上旅館房間爆滿。黃星把這一切歸結為天意,卻沒想到,天意讓他得到了與付潔同居的機會,卻又剝奪了他佔有付潔的權利。大姨媽是女人忠誠的守護神,她每次一來都堅定地守護著女人的身體,不容任何人侵犯。
付潔的雙腿不由得夾了夾,把黃星的手快速地抓了出來。付潔說,這麼猥瑣呀你。
黃星擁攬住付潔,沒再說什麼話。
這一晚上,他們就這樣相互擁摟著,黃星按捺著心裡的**,貼心地感受著付潔身上那種強烈的異性氣息。
他多麼希望,此刻既成永久。
第二天,付潔很早就起床了,洗漱完畢後,坐在床頭靜靜地望著黃星。
而實際上,黃星已經醒了,他故意眯著雙眼,裝作熟睡的樣子。
付潔想伸手摸一摸黃星的臉龐,但剛伸出去就收了回來,她怕驚醒了黃星的美夢,把被子給他蓋的更嚴實了一些。然後付潔輕聲自言自語了起來:多睡會兒吧,你太累了。
然後她低下頭,想在黃星臉蛋上留下一吻。黃星感應到了,稍微調整了一下位置,付潔的嘴巴正好吻在了黃星的唇上。
付潔受到了驚嚇,正想調頭離開,黃星卻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瘋狂地回吻她。
這一吻,持續了很久。
然後付潔紅著臉埋怨道:你是裝睡啊是不是?
黃星道:我是睡著了,但我能夠感覺到你。沒想到,你也會偷偷佔我便宜。
付潔道:你說什麼呢,討厭。你真是個大壞蛋。
黃星一下子坐了起來,拎過付潔的手說:那你願不願意跟我這個大壞蛋在一起?
付潔糾結地說了句,不知道。
黃星道:我要你說真話。
付潔卻神色撲朔地道: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黃星道:看出什麼來?你知道嗎付潔,我現在真的很矛盾。你和我落差太大,我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但是又有些顧忌。我只是一個打工族,小人物,可你卻是前途無限的大老闆。我只能
付潔道:你瞎說什麼呢,我聽不懂。我說過,我一直把你當成是我付潔的貴人。
黃星道:但我除了能幫你管理一些人事,寫一些策劃方案之外,真的沒幫你什麼。我不敢奢望,能夠成為照顧你一輩子的那個人。但我的肩膀,卻能讓你在累了的時候靠幾下。
付潔坐下來,把腦袋輕輕地靠在黃星肩膀上,陶醉地說了句:真舒服,有種家的感覺。
黃星一愣:真的?
付潔試量了再三,問道:你是喜歡我的人,還是隻喜歡……我的身體?
黃星很糾結地不知如何回答,乾脆說道:都喜歡。凡是關於你的,我都喜歡。
付潔反問:這種喜歡,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
黃星強調道:是愛,是天底下最深刻的愛。自從你出現我的世界裡,這種愛就有了萌芽,而且越來越壯大。其實在鑫緣公司,你已經成為我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寄託,我無論做什麼,只要一看到你,一想到你,就會精神百倍,再苦也不覺得累。
付潔道:真的假的呀?那你為什麼不願照顧我一輩子?你把只當成是你的一個……一個過客對嗎?
黃星劇烈地搖了搖頭:我不想,但是又有什麼辦法?我想把全世界都給你,但我卻只是一個卑微的打工者。我覺得我配不上你。有的時候躺在被窩裡想想,總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是對你的褻瀆。但我又控制不住對你的感情。
付潔道:我可沒這麼想過!其實,其實已經這樣了,我也可以跟你講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