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當她的手撫上他的臉時,
一種撕裂的痛竟然蔓延全身,牽一髮動全身,使她不禁湧淚落眶。
這是她‘醒’來的四年裡,第一次出現如此鮮明的感覺。
彷彿他的痛是她的一般,彷彿她和他早已相識。
當時救他時的驚險,與為他寬衣的尷尬,
如今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面紅耳赤。
沉睡的絕美男子 ;4
當時救他時的驚險,與為他寬衣的尷尬,
如今回想起來仍心有餘悸,面紅耳赤。
小丫頭不敢再往下想,將草藥粥喂完,她將他身上的灰被掀開,
替他身上的四肢按摩推拿。
小巧細緻的臉上沒有半點嫌棄,嘴角還猶掛著微笑,
彷彿他是她的丈夫,而她是甘願與他寵辱與共的妻子。
然而他們卻不是,兩人素昧平生,不過是因緣巧合救下他,卻無法狠心擱下的牽絆。
“大哥哥,你會醒過來的對不對?你要是醒過來的話,可不可以給我取個名字呢?
其實說出來你別笑我,我其實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呢?也不知道自己叫什麼,
從我醒來後的四年裡都是我一個人,沒有人告訴我是誰,
這裡除了我就只剩下這間屋子,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出現過,
這裡很安靜,很美,卻很孤獨,我害怕夜晚來臨,那種怕會讓我想哭。”
小丫頭說著說著,直覺心裡有種空洞的委屈,琉璃般的眸子略黯。
突然,她眉眼彎彎一笑,唇紅齒白,一臉天真無邪地說道:“不過現在好了,
你和那隻大鷹出現了,我想啊,一定是神仙派你們來陪我的,嘻嘻。”
回應她的依然只有平穩的呼吸聲,男子清逸絕美的臉依然緊閉著,如同沉睡的嬰孩。
“好了,我去幹活了,我要給大哥哥做一張椅子,
然後帶你出去聽泉水的聲音,聽風的聲音,聽竹子的聲音,
大哥哥,這個地方真的好美,你一定要快快醒過來看一看,
我覺得啊,這裡以前肯定是神仙住的地方,呵呵。”
男子雙眸緊閉,呼吸平緩。
言罷,小丫頭替他掖好被子,拿起竹筒走出屋子,
沒有注意到床塌上沉睡男子的指尖突然動了一下,
腦子似快要迸裂撕開一般,使他不禁眉梢微蹙,胸膛一陣有力的起伏著。
急促的呼吸過後,他依然沉睡,彷彿嬰孩一般正等甦醒。
…——
丫頭說了,偶是親媽^_^四點還有更,稍安勿燥》_《
隱隱難安:不祥之兆
午時兩刻,烈陽西斜
暗掌寨
寢樓裡,莫媛媛哼著小曲輕哄著懷裡的小傢伙,好不容易才將他哄入睡。
熟睡的宵兒兩隻肉呼呼的小手握拳,微張著小嘴,
一臉邪俊天真,如嬰兒一般,
不時發出夢囈幾聲:“爹爹,駕高高,宵兒要駕高高。”
如此乖馴純真的模樣逗得她黛眸慈溺加深,
低頭在他小嘴上輕吻一記,朱唇嘴邊笑意漸深。
此時,殘顏已在外叩門,磨石般難聽的聲音刺耳揚起:“掌櫃,該出發了。”
聞言,莫媛媛黛眸一暗,應道:“知道了,我更衣後下去。”
接著便是殘顏離開的腳步聲。
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