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
而他卻做了一件自以為是的錯事讓自己陷入覆水難收的地步。
他僵僵地坐在馬背上看著,
寒星蟄眸隔著一層霧氣盯著已經漸遠的馬車,
明明就在眼前,卻尺尺天涯!
東陵軒胤拳頭握緊,緊咬牙關,
難道這一切,都已經覆水難收了嗎?
所以她覺得沒有必要再和自己糾纏,是嗎?
車內,莫媛媛一臉緊毅地緊抿著朱唇,
伸出指腹拭去眼角那可笑的淚水,嘴角勾揚起苦笑。
對於東陵軒胤的要求,她覺得可笑而無知。
三年前既然做了,三年後又何必尋?
難道每個人都會有這樣的劣根性嗎?
失去了,後悔了,才真正意識到了自己是多少的自以為是嗎?
莫媛媛心中苦笑:遲了,一切都遲了!
突然,耳邊出現一道奶聲奶氣地聲線。
“孃親不哭鼻子,宵兒這裡,會痛痛,孃親不哭鼻子,宵兒這裡,會痛痛。”
懷裡的宵兒突然哽咽地抽泣起來,
肉呼呼的小手按著他左邊心脈的位置,對莫媛媛哽咽說道。
他不要看到孃親哭鼻子,那樣宵兒會覺得全身都痛痛,
由其是這裡,好難受,悶悶的,難受得他不禁蹙起眉梢。
聞言,莫媛媛剛收住的眼淚當即決堤落下,
緊抱著宵兒泣聲道:“不哭,孃親不哭,孃親有宵兒就夠了,孃親不哭。”
宵兒將小臉埋進孃親的懷裡,乖巧地點點頭,兩隻小手緊緊抓著孃親的衣襟。
這一幕,半夏看在眼裡不禁捂臉抽泣,
這樣的小姐讓她心疼不已!
難道這一切,真的已經覆水難收了…
這一幕,半夏看在眼裡不禁捂臉抽泣,
這樣的小姐讓她心疼不已!
其實小姐,你又何必呢?
這樣的折磨,即折磨了王爺,但同樣折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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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陵軒胤在馬車快看不見的時候才馬上揚鞭追上,
一路上默默地跟在馬車身後,寒星蟄眸滿是黯然。
如今的他,彷彿已經落魄到只能用這樣的方式守著。
這樣,也好!
至少還能遠遠看著!
車伕朝身後看著跟進山寨的東陵軒胤,
蹙眉對莫媛媛稟報:“掌櫃的,那個人還跟著咱們,要不要五福下去趕走他。”
聞言,莫媛媛眸色冰冷,恢復冷漠:“他想跟就跟,不需要搭理他,進寨吧,我累了!”
冷冷的字眼裡沒有半點動容。
現在東陵軒胤和她已是陌路,
他的自由她不想幹涉,
對於他這種可笑的形為,為的不過是一求心安。
既然如此,她可以成全他,
她要讓他知道,沒有了書家的家產,沒有了軒王妃的頭銜,
成為莫掌櫃的她依然可以將日子過得滋潤,將家人養得溫飽,
這就是她莫媛媛要過的人生價值,
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也不需要倚仗任何人。
得到莫掌櫃的指未,車伕沒有急速碾進,
而是速度緩慢地任由身後的人跟著。
直到暗堂寨的寨門啟開,
馬車入內,接著,兩名小廝將高高寬大的大寨門掩上。
將東陵軒胤的視線隔絕在內。
東陵軒胤怔怔地看著已經掩上了門,
抬頭看著寨門牌匾上字型飄逸的‘暗堂寨’三字。
這三個字,讓他的心猛然揪在一起。
他無法想象這三年來那婆娘是怎麼熬來的。
從躲藏他和皇兄的搜尋到生子育幼,
從興家開店再到半夏的藥根隱植,
這些,她一個婦道人家都是如何走過來的?
那個男子,到底是誰?
從躲藏他和皇兄的搜尋到生子育幼,
從興家開店再到半夏的藥根隱植,
這些,她一個婦道人家都是如何走過來的?
那般心性高傲的她,為了自己所謂的原則,
她在北瀾國,一定過得很苦吧?
雲襄兄說的絕色男子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