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那邊有輛馬車。”小血玉的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著邢天開闢的這處小小空間之外的納蘭離天。
……。
“馬車?!”納蘭離天的眼睛輕輕一眯,嘴角勾起一個愉快的弧度,好啊,這麼快就有人上勾了,太好了。
心裡雖然想著,但是納蘭離天卻依就是目不斜視地順著大路繼續走自己的路,就好像根本沒有看到,那不遠處,大樹下,停著的馬車。
“我說,這位小姐,累不累啊,累的話,可以到我們馬車裡休息一下啊,放心我們家公子那可是好人啊!”果不其然,就在納蘭離天剛剛走過馬車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後面響了起來。
“好人?”納蘭離天的心頭一陣的好笑,怎麼在這惡人城附近,還有人可以稱得上是好人嗎,倒是再沒有什麼比這個笑話更讓人想要發笑的了。
“喲,你家公子是好人?”納蘭離天停下了腳步,微微地側轉了一下身體,正好將自己那完美的曲線,一覽無虞地逞現出來。
“小姐,你放心吧,雖然這裡惡人城的勢力範圍,但也沒過就是說好人比其他的地方,少了一些,但是卻並不是沒有啊,你看看我家公子就好人啊。”隨著聲音,一個身影從那馬車的後面轉了過來:“我們剛剛烤好了一點野味,小姐這一路也累了吧,就坐下來與我們一起吃點。”
納蘭離天假意摸了一下肚子:“你若是不說,我還沒有感覺,你這麼一說,倒還真是有些餓了。可是合適嗎?那豈不是很打擾啊!”
“怎麼會呢!”又一個清爽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一襲白衣的,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歲的年青男子走了出來,這個男子長得倒是十分鐘英俊,身上還帶著幾分儒雅的乞息,第一感覺與納蘭白羽倒是有些相似,乾淨,純淨。
“哼,乾淨,純淨!”納蘭離天在心裡冷哼了一聲,這裡的人,怎麼可能配用這兩個詞,越來給人這種感覺的人,在這種地方,來說,那麼就是越危險。
這個男人不一般。納蘭離天心頭有了主意,當下便一笑:“看來,這一位應該就是公子了。”
“小姐真是慧眼啊。看你的方向,應該也是去惡人城吧,不過你一個女流之輩,怎麼會想到要一個人去那種地方呢,那種地方,可不是那麼好去的啊。”白衣的年輕男子問道。
“我哥哥在三年前,和幾個朋友來惡人城闖蕩,但是三年來,一直都沒有什麼訊息帶回去,而爹孃又生了重病,天天念著他的名字,所以,我就想來惡人城找他啊。”
“這一路雖然遠,但是還好我遇到了一隊商隊正好會從這千里外經過,所以我就央救他們,帶了我一程。”納蘭離天的臉上有些委屈之色。
“原來是這樣啊。”白衣的年輕男子聽明白了:“可是這還有千里之遙,憑著你一個弱質女子,如何能走那麼遠啊,你還是先與我們一起歇上一歇,然後就坐我的馬車,一起進城吧。”
一邊說著,這個白衣男子,竟然十分主動地拉住了納蘭離天的手掌。
納蘭離天的眉頭一皺,然後不著痕跡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掌,自己的手,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可以握的。
年輕的男子也不以為意:“對了,小姐怎麼稱呼啊。”
“我姓離,離天。”
“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啊,對了,我姓寧,叫寧誠。”白衣男子也不忘記對納蘭離天介紹自己。
來到了馬車後面果然在樹下,剛才與自己搭話的那個小廝打扮的少年正與一箇中年漢子一聲烤著一頭類似於野豬般的奧獸。
“這是曾文,那個是王義。”寧誠隨手一點,便將自己身邊這兩個人的名字,說給納蘭離天聽。
“哦。”納蘭離天一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曾文就是那個少年,他對著納蘭離天點了點頭,然後便對著王議詭異地一笑,一咧了一下嘴。
“公子,這烏豬烤好了,可以吃了!”那個叫做王義的中年漢子,一邊灑了些鹽粒到那烏豬的身上,一邊用刀子斬下來一條豬腿遞給寧誠。
“離天,你先吃吧!”寧誠倒是顯得極有紳士風度,一接過烏豬腿,就轉手遞到了納蘭離天的手中,而且稱呼也由小姐直接就變成了十分親暱的離天了。
“謝謝寧公子!”納蘭離天假意地客套了一句,便接過那條豬腿,坐在地上,咬了一小口。
“公子,你的。”王義又斬下一條豬腿遞給寧誠,寧誠便坐在納蘭離天身邊吃了起來。
四個人正吃得起勁兒呢,突然間